莘颈后,按着人亲吻,缠着里面的舌头一起品尝过于甜腻的八宝粥。

不知什么时候连莘哭了出来。

陆思源没停下动作,只更深地吻他,堵住细碎的哭声,含糊道:“好乖呀……怎么这么可怜……”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开关啪一声陷进墙壁,房间的光随之熄灭。

房间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温度亦节节升高,宛如晚风下不停歇的浪潮,一轮接着一轮席卷暗色旖旎的沙滩。

“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

陆思源笑笑,“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会喜欢他惨到快死了的样子,比如偷看他被人欺负、看他饿到哭出来,或者跪着求你什么的?”

时慎序不置可否,“你这是在说,是我不了解你?”

“当然,”陆思源无所谓道,“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些事。”

实验室外面是类似医院的布置,空旷的走廊,一排三空的铁质座位,墙壁挂着白底黑字的规章制度,密密麻麻列了许多行。陆思源坐在左边的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颠玩手机。

时慎序整整袖口,站起身,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