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娘子有些过于紧致了,闵砚初无奈,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去揉捏青年硬挺的肉棒,连下面的两颗卵蛋都照顾得很到位。

那处干净无毛,精致漂亮,一看就没用过,连自慰都很少。而这千年的老处男恶鬼,一看就没少用过自己的右手,伺候那粉嫩嫩的鸡巴很有技巧,把青年捏得格外舒爽,没一会儿,就认输地泄在了他手里。

“娘子泄了好多……”鬼王盈满笑意,白浊在那病态般苍白的手指间拉丝,温言身体发软,迷离着双眼望去,看个正着,羞得脸红,又忍不住恼怒,“你不要脸!”

“要脸怎么能追到娘子呢?”那恶鬼伸出猩红的舌尖,去舔他手中的精液,格外色气。

温言羞耻地偏过头,不去看他,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那一幕,身体颤栗发抖,后穴里也泛滥出淫水,让手指的抽插顺滑了许多。

“娘子出水了,湿哒哒的。”闵砚初手指抽插得飞快,调侃着自己的新娘。

而新娘被他的话刺激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捂住他的嘴,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你……唔……闭嘴……”

“娘子好凶,要惩罚。”这鬼闷声说着,好生不讲理,后穴里被加入了更多的手指,抽动愈发迅猛。

“啊哈……嗯……”鬼王的手指细长温凉,直往前列腺点上戳,后穴里舒爽的快感过于强烈,温言死死抓着他的衣襟,腰肢拱起,像离水濒死般的白鱼般不住哆嗦,后穴里噗嗤噗嗤喷水,前面也是精水流个不停,好像要把他这几年的清心寡欲全都给大鱼大肉地补回来。

极致的快感持续了一阵,细软的腰肢才无力塌下,温言感觉自己快臊死了,还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竟然被那恶鬼给指奸到高潮了!

看着自己的美娇娘那副羞愤的表情,闵砚初轻笑,这人平日里傲慢得很,又是一矜贵的小人儿,如此模样,可真是新鲜诱鬼。

“娘子好会流水,既然娘子爽够了,接下来就该为夫了!”恶鬼的肉屌粗大,硬邦邦的,对准那汩汩流水的小屁眼蓄势待发。

“不要……你放过我吧……”被骗来的美娇娘满脸惊慌,双腿乱蹬,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已经来不及了。

闵砚初雄腰一挺,狠狠捅了进去,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骚心,他顶着胯使劲儿往里凿,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那温热舒服的洞眼里。

“嘶……拔……拔出去啊……”温言只感觉一根凉森森的棍子粗暴地捅进了他的屁眼里,菊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穴口隐隐传来撕裂感和痛意,小腹爆胀,好像一下顶到了肺,差点被戳到岔气。

还不待他缓口气,那恶鬼已经挺着公狗腰打桩一样疯狂肏干,两颗卵蛋啪啪啪拍在白软臀尖上,粗硬的阴毛戳着嫩肉,扎得又疼又痒。

“不……不要……轻点……”温言的呻吟被顶得稀碎,整个人随着恶鬼的顶撞,好像在水中浮沉,几乎要溺死在这场激烈的交欢之中。

“谨听娘子教诲,为夫一定会重点的。”闵砚明摆着曲解温言的话语,在那温嫩的小穴里酣畅地逞着自己的兽欲。

恶鬼到底与人类不同,更别提这鬼还是鬼中之王,只见他那雄腰挺动地都快出了残影,把他那快软成一摊水的新娘肏得说不出话,娇红着脸,闭目颤颤,睫毛沁泪,只能无力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

那小穴里的水实在是多,闵砚初的粗屌玩意儿好像浸泡在温热的水里,被嫩肉蠕动按摩着,浑身爽利,快感顺着马眼直往头顶窜。

他没什么技巧,全是对自己小新娘的感情,一个劲儿地挺着腰迅猛肏干,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抽插间淫水四溅。

温言感觉自己快被肏死了,恶鬼的每一下,都狠狠凿着骚心,把它蹂躏地肿胀充血,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