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项圈被拽得收紧,他被迫昂起了头,湿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腺体上,烫地他全身发麻,止不住颤栗,恶魔的私语响在耳侧,“殿下,爬……”
真畜牲啊!玩得真花!温言内心忍不住感叹。面上满是屈辱,“滚!啊……”
嘴硬的大皇子被肏得更狠,骚心被一下一下狠凿,好像要把他整个人贯穿,顶得他喘不上气,哆嗦着身体。
肠肉几个月没被肏,格外地饥渴贪婪,层层峦峦蠕动吸附着两根青筋虬结的大肉棒,马眼被吸嘬地爽利,快感直窜头顶,骚心被戳到红肿抽搐,淫水泛滥,“咕叽咕叽”抽插很是顺滑,又嫩水又多。
“哥哥爬……要不今天就把你肏尿……”温肆年对着青年的肩头狠狠一咬,几个月前的牙印消失了,再给哥哥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迹。
“畜牲……狗……东西……”青年意外地嘴硬,所以被那俩人摁着肏得更狠,骚心被顶到发麻,双腿酸软无力。
被逼到不行,他屈辱地闭着双眼,颤着身子往前爬了一步,这一步就花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无力地趴着喘息。
身后那俩人呼吸一窒,身体里那两根大肉屌蓬勃跳动得更大更粗,更加精神,硬得像烧红的铁块,在他体内乱戳。
“哥哥继续爬呀,这么大的场地,足够哥哥发挥了……”
“殿下不是喜欢跑吗?快点!”
那俩人恶劣地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肉上,肥嫩颤颤,泛起红色巴掌印,又红又肿。
痛意夹杂着爽意,太过刺激,大皇子脸上神情似痛苦又愉悦,前后一泄千里,整个人软到不行。却被那奴隶主般的二人,拉紧项圈,拍打着屁股赶着催着往前爬。
他哆嗦着身子,一点点往前挪动,膝盖在地面上摩擦到红肿发疼,宽敞的特训室在强迫下被他爬了个遍,一路上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爬过的地面上淌着一道曲折淫靡的骚汁淫水痕迹。
三人正激情交欢,特训室门铃响了,紧接着传来下属的声音,“元帅,到元帅府了。”
温言正被摁在门上肏,外面传来的声音似乎就响在他的耳侧,好像他在被看着给两个alpha肏,拴着项圈狗绳肏得满屋爬,他羞耻极了,收紧自己的穴眼,夹得那两人肉棒发疼,又疼又爽,松了精关,低吼着突突往骚肠子深处射精。
大皇子被烫得失声尖叫,浑身止不住抽搐,又咬紧牙抑制住,哪怕明明知道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也不敢叫出声。
那俩人“啵”地抽出了大肉屌,精汁淫水顺着腿根直往地上淌,在地上洇成一摊。那控制不住泄出的感觉,让温言感觉自己被肏坏了一样,淫靡地吐着半截红艳艳的小舌头喘息,脖子上还套着项圈狗绳,一副被肏熟的小母狗模样。
温肆年看得意动,身下肉棒再次硬挺,戳着那白嫩却透着红肿的小屁股,把他揽在怀里嘬着他的小舌,“哥哥流了好多水,跟小骚货一样,你看满屋子都是你的淫水儿。”
温言迷离地睁眼望去,特质金属地板上泛着淫靡的水光,淫水蜿蜒曲折地跟长蛇一样,他羞恼地偏过头,不愿再看。
“殿下还敢跑吗?”傅祈尧一边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一边低声询问,眉眼透着餍足。
“跑,怎么不跑,有本事你们别给我下药!”大皇子脑子还有些混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满脸的倔强不服气,泪蒙蒙的眼里蕴着怒气,带着春意与情欲,艳丽且淫荡。
那俩人闻言,表情霎时变得阴沉,大皇子脑子瞬间清醒,心里一咯噔,要了老命,他的腰!
“看来给殿下的惩罚还是轻了,没关系,回去咱们继续!”傅祈尧的嗓音透露着狠意,好像真得打算一会儿要把他肏死。
温肆年那疯狗对着他的腺体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