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委屈,整个人躺在床上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抽噎地快哽过去,门外的岑序内心焦急,心都要被他哭碎了。

一打开门,两妖冲进来,不顾青年的推拒,把他揽在怀里拍着后背轻声安慰。

“乖,我们只喜欢你,喜欢都还喜欢不够,怎么会嫌弃呢,你一个小祖宗就够我们伺候了,哪里还有闲心去找别人……”

秦晏初和岑序絮絮叨叨地安慰着嚎啕大哭的青年,过了许久,青年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趴在温热的怀里打着哭嗝,眼眶鼻头红红的。

“言言,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你面前说了不该说的?”秦晏初眉头紧皱,一副他一说出名字他就把对方狠狠教训一顿的模样。

温言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那是怎么了?乖宝,给我们说说。”岑序用指腹轻柔地蹭去白嫩小脸上的泪珠,语气柔和。

“你们为什么这几天不和我洗澡,也不碰我?”水洗过的瞳孔格外剔透,盈着水雾,满是控诉地看着两妖。

秦晏初和岑序怎么也没想到青年生气竟然是这个原因,默默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偏开了头。

屋内陷入无声的沉默,温言眼眶里泪水越积越多,倔强固执地打转,索要着答案。

“言言,我们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我们的对不对?”

岑序突然摸不着头脑的发问让温言一愣,但还是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当然。”

肯定的回答让他们松了口气,秦晏初和岑序面上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让温言忍不住产生了许多不好的猜测。

下一刻,岑序抓着他的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软趴趴地硕大一团,温言不自觉抓揉两把。

“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什么?难道他们两个真得在外面受了什么伤,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了?一想到这,温言大惊失色,“难道……你俩阳痿了!?”

门外经过的温芷瞳孔地震,她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偷听,真得是不经意听到这个炸裂消息的,她飞快跑向秦森的房间,一把推开门,没看清屋内场景就气喘吁吁地和他分享这个巨大的秘密,“秦森秦森不好了,温哥哥说狐王和狼王阳痿!”

屋内被炸得一片死寂,下一秒响起叽叽喳喳的热烈讨论,温芷这才注意到了,秦森屋里坐着一堆人在玩,她害怕地捂上嘴巴,她闯祸了!

秦森把屋里一群乌泱泱的妖赶出去,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审视紧张的小兔子,“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压在胳膊下的手还在控制不住地抖动,这个消息太炸裂了,他实在难以接受,他家英勇雄武的主子居然……

“温哥哥房间门口。”温芷紧张地绞着手指。

那看来就是真的了,秦森恍然大悟,怪不得夫人下午那副落寞模样,两个老公都阳痿了,这跟守活寡有啥区别,还真是……天妒英才啊!

另一边的两妖一人还不知道外面在热闹地讨论什么,岑序和秦晏初被温言的话刺激得额角一抽,从咬紧的齿缝里吐出两个字,“不是!”

手下的巨物也激动跳动两下反抗,对青年质疑的话极其不满。

温言撇撇嘴,那他怎么会知道?随即他动作一顿,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纤嫩的手指向粗大柱根处摸去,意外光溜溜的,没有之前的粗硬扎手感,温言看着岑序和秦晏初羞赧的表情,好像知道了什么。

伸手去扒他们的裤子,两妖也不反抗,任凭他脱,待裤子褪下,两根光溜溜的鸡儿裸在他面前,哪怕早就猜到了,温言还是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