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话,跪趴如野兽般的交媾姿势,温言大脑恍惚,好似自己真得是只知道交配繁殖的野兽,而不是有理性的人。
“说,你要不要给我生狐狸崽?”狐王喘息粗重,大掌锢着纤细的腰肢,留下很重的红痕,胯部紧紧贴着青年白嫩的臀部,伏在青年身上疯狂颠动,逼着他回答。
温言被顶得七荤八素,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哭得满脸水光,视线模糊,顾及到旁边房间有温芷在,他紧紧咬着下唇,只敢溢出细小破碎的呻吟和哽咽。
他不说,身下的攻势便越猛烈,打桩一样疾速律动,刁钻地往结肠口撞,“生不生,乖宝生不生?”
一个猛力,温言感觉自己被顶到了肺,整个人差点没背过去,整个人憋屈又委屈,哭到止都止不住,“我是……我是男的……不会生……”
“我不管,你就要给我生狐狸崽……”身上这妖蛮横不讲理,将违背生理现象的事儿说得理直气壮。
温言崩溃地爬着想要逃开,却被拖着腿拽回来,穴眼被肏到红艳地烂熟,噗嗤噗嗤抽插间汁水四溅,“我生,我生……”
得到满意的回答,岑序呼吸一重,肿胀的鸡巴跳动着又大了一圈,把细小的肛塞挤到难以到达的深度,把他的狐狸媳妇儿肏到翻着白眼腹部痉挛抽搐……
激烈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紧闭的窗帘透不出一丝光亮,温言完全迷失在情欲深渊里,没了白天黑夜的概念,他只知道中间温芷敲了一次门,被岑序不耐吆喝着赶走,整个人不知道被肏晕了多少次,岑序运转着妖力为他维持体力,交欢地不知疲惫和饥饿。
只有被滚烫的精液灌到鼓起的肚子,凝结在两人身上干涸的白浊,白嫩身体上越来越满的暧昧青紫痕迹以及被失禁高潮的尿液和淫水打湿脏乱换掉的几条床单,让温言有了些时间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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