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教授俯身凑近方屿白,修长食指随意挑起他的下巴,嘴角轻勾,“看我心情,急什么?”另一只手轻拍了两下方屿白的脸。

温老师在诱惑他!

方屿白简直要被他家媳妇儿勾引死了,眼底欲色翻涌,呼吸急促了几分,伸手想要勾过温言的脖颈狠狠亲上一口,却不料温言率先一步直起了身,一把捞了个空。

温言笑得有几分得意,像只傲娇的猫,方屿白内心无奈,却感觉他这样可爱得紧,明明是年龄小的那个,却笑得格外宠溺。

单手握着温教授的脚心抬起,在脚背上烙下一吻,湿热的吻沿着脚背,往上密密麻麻蔓延。

温言身体敏感地颤栗,忍不住蜷了蜷脚趾,却善良地没有一脚踹开他。

路拾安指尖在发缝里穿梭,感觉差不多干了,随手把毛巾丢在一旁,俯身把温教授压在身下。

“乖老婆,老公亲亲。”低沉的声音很有磁性,贴在温言耳侧,让他心里泛痒痒。

手掌在细嫩的胸膛上揉捏,指尖捻着两颗被玩弄得红肿大了一圈的乳头,掌心使劲儿抓揉摩擦着乳肉。

温言被摸得情动,忍不住闷哼,眼尾有些红,两手抵在路拾安的胸膛上,说话带着些娇喘,“要亲就亲……话那么多……”好像他不让亲他就不亲一样。

路拾安轻笑,俯首堵住了他家乖老婆的唇,大舌撬开贝齿,舔过上颚与侧边的软肉,极具侵略性地攻城掠池,夺取温言口中甜腻腻儿的水,勾着灵活的小舌共舞。

下半身浴巾被扯开,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含了进去,“唔哼……”温言难耐地从堵住的唇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和呜咽。

他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方屿白拉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抓着肥满的臀肉往上抬起,把肉棒含得更深。

这几年的练习,让他的口活变得很棒。大舌灵活舔弄肉棒,激动到抖动流着精水的马眼也照顾很到位,用舌尖戳弄,把温言舒爽得直哼哼,没多久就一哆嗦泄在了他的嘴里。

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将口中的精液都吞了下去,舔干拭净,方屿白吐出嘴里半软的肉棒,色气地舔着嘴唇。

温教授被欲气蒸腾,两颊绯红,眼瞳里雾气朦胧,方屿白眼神咕噜一转,手指向后探去,果然,菊眼那已经是一片淋漓。

他嘴角挂起一丝邪笑,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起身出了门,而沉浸在快感漩涡里的温言并没有发现这一幕。

方屿白很快回来,手里把玩着一串钢珠,七八颗珠子相连,每颗珠子有两三厘米直径大小,顶端有一根拉绳。

温教授整个人都被吻得神魂颠倒,摸不着东南西北,哪里还顾得上关注这些,更何况别提另一个居心叵测的人,路拾安,注意到了方屿白手中的东西,眉毛一挑,侧了侧身子,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方屿白走近,拉着温教授的脚腕,把两条细长的腿抬高,路拾安顺势揽着,把膝盖压在胸膛上,臀部向上抬起,朝向方屿白。

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两边扒开臀肉,方屿白捏着顶端的一颗圆珠,对准湿漉漉的穴眼细细碾磨,很快就把钢珠沾满了淫水。

“呃……嗯……”钢珠冰凉,还有些红肿的菊眼被冰得一紧,身体敏感颤栗,温言迷离的意识回归了几分,思绪朦胧,那是……什么?

手指捏紧钢珠,对准菊眼,一个使劲儿,屁眼被钢珠撑开。

“方屿白……你……你敢……”温言喘息着抗拒警告,却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刺激了那二人的欲望,嘴唇被吻得红肿莹润,唇角还拉出了一丝津液。

肛口颤栗充血,排斥地蠕动,好像要把钢珠挤出去,却好似会吸吮一样,瞬间把滑润的圆珠吞噬了进去,红艳艳的穴口又迅速闭合,丝毫看不出被塞了东西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