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教授被灌了一嘴精液,他难受皱眉努力吞吐“咕咚咕咚”往下咽,避免自己被呛到,喉管蠕动不停挤压着龟头,方屿白爽得青筋迸起,巨物紧紧贴着温言嘴里的软肉往里顶。
股股浓精射个不停,温言嫌弃地偏头吐出来,却还是被呛到了,“咳咳……”咳嗽个不停,漂亮的脸蛋涨红。
白浊射了满脸,睫毛上溅得都是粘稠精液,颤颤拉丝,精致的眉眼此刻散发着腥臊味,魅惑得像个淫荡的妖精。
青年那清冷又色情的模样,勾得路拾安和方屿白呼吸一窒,饿狼扑食般压了上去。
两人挺着大肉棒在温教授骚浪小穴里疯狂进出,把他肏得哭喊着求饶,手脚并用爬着想要逃离,却只能被摁在身下奸透烂熟的菊穴,被浓精浇灌肠道,灌满腹腔。
白嫩的肚皮从开始能看到勒出的硕长肉条痕迹,到后面被肏到怀孕般的鼓起,只能随着肏弄全身过电痉挛般的抽搐晃动。
白日宣淫不过如此,更何况是为美人不早朝。
温言再次醒来,已是下午,路拾安和方屿白没在卧室,他躺在床上,精神还有些恍惚,那种差点被肏死的恐惧感刻进了骨髓里,一回想就让他身体忍不住颤栗。
全身好似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酸痛无力,后穴肿胀不适,喉咙也是干涩发疼,声音沙哑到不能听。
轻微的开门声传来,温言寻声望去,方屿白推门进来,眉眼间还有些戾气不愉,不知是谁又惹了这疯狗不痛快。
对上温言的目光,方屿白脸上挂上灿烂的笑容,“老师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东西?”他扑到床上,隔着被子压在温言身上,跟有肌肤饥渴症一样埋在他的脖颈处亲蹭。
温言看见他就烦,眼不见心为静,干脆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中午他们给温老师喂了饭,方屿白也不担心他饿,温言不想搭理他,他也不打扰,只是安静得趴在他身上,望着他漂亮的脸。
明媚的阳光铺撒,柔软的床褥间,精致的青年阖着双眸休憩,俊美的少年趴在他身上,静静地看着他的面庞,眼里盛满爱意与温柔,颇有岁月静好的感觉。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屋里的安宁,方屿白对这通电话打扰到青年休息感到不喜,忍不住皱眉,正想起身偷偷去挂掉,对上了温言淡淡的目光,他乖乖把手机递了过去,一副乖巧大狗的笑容,也没看清是谁给温老师打得电话。
温言无视他,接过手机,屏幕上写得是“妈妈”,他内心疑惑,不知母亲找他有什么事儿。
“喂……”刚出声,他就被自己的声音给惊到了,沙哑到不行,还带着挥之不去的情欲。
“言言……”那端的温母刚喊了个名字,听到儿子的声音,也惊讶地停了口,她早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自然懂得温言这是怎么了。
电话两头陷入沉默,母子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方屿白对温言眨眨眼睛,凑了上去,体贴开口,“阿姨,温老师嗓子不舒服,您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吧,老师在这头听着呢。”
温母听到他的声音又是沉默,这少年她知道,是言言的学生,还来过她家,是个乖孩子,但是……
“老温你说。”温母不知道如何开口,干脆推给了温父。
“我……”温父难为开口,却被温母赶鸭子上架,接过了电话,“小方啊。”
“叔叔,我在。”方屿白对温父温母的怪异举动,内心有了猜测,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用力,内心有些紧张。
“你们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我和你阿姨很开明,只要你们是真心的,幸福的,我们就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