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可以试试看。”那人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也是,以方路两家的本事,解决这种事儿不就是跟喝口水一样轻松。
温言内心有些绝望崩溃,他一个大男人,真是够倒霉的,碰到的都是什么事儿啊!昨天才被他表弟上完,今天就被这表哥闯进了浴室,刚刚才知道自己之前都被迷奸不知道多少次了。
眼前的人步步逼近,眼底带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浓烈地让人心惊,温言内心惊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他得逃走。
青年的意图被那人看了出来,他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易逃走。
路拾安直接箭步上前,拦死了青年逃跑的路,一条胳膊锢住他的双臂和腰肢,另一只胳膊揽起他的腿弯,一把抱起,肌肉绷起,力道大得温言根本挣不开,还被抓揉了两把屁股上的软肉调戏。
“你放开我,你个禽兽!”被抱着往浴室外走去,他的下场不用多想,温言满面惊慌愤怒,剧烈地挣扎着。
路拾安将青年一把扔在大床上,浴袍在两人拉扯间已经完全松垮开,只是半掉不掉地挂在身上,两条细白的长腿被扔得大张,中间粉嫩的肉棒因惊吓软趴趴半勃起来。
被变态邻居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温言羞恼地拉扯了浴袍遮着,快速翻身想要从床的另一端逃走,却被拉着细嫩的脚腕一把扯回。
“不要……”温言五指死死抠紧床沿,满心绝望。
“言言老婆怎么就这么不乖,想要逃走呢?”路拾安用指腹轻柔摩擦着他的脚踝,在温言惊恐的目光中,满眼痴迷病态,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过那嫩白的脚背,皮肤细腻光滑地让人留恋,他握着青年的脚又舔又咬,沾得一片水光。
“你个变态,放开我!”这人是有什么恋足癖吗?温言感觉内心极为羞耻,脚上湿热的触感让他身体止不住颤栗,又痒又麻,脚趾敏感地紧紧蜷缩,想要缩回,却被使劲儿地抓住,这变态甚至还抓着他的脚去蹭他的脸。
事实证明,路拾安不是恋足癖,他是痴迷温言的一切。
青年教授被变态医生压在床上,病态地舔遍全身每一寸肌肤,湿热的大舌灵活舔弄,舌面颗粒狠狠刮过舌下的软肉,白嫩的肌肤颤栗泛红,留下一片津液晶莹。
被迷奸开发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身体极其敏感,平日里清冷淡漠的教授整个人都泛着粉意。
他满面春意,两颊绯红,漂亮的眼睛水涟涟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下巴高高昂起,修长白嫩的脖颈上是一片吻痕,青青紫紫的旖旎,他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端着自己的姿态不愿沉沦,极力抑制着就要溢出口的娇喘呻吟。
肉棒被欲望逼得蓬勃,又红又肿地挺立着,却可怜地没人顾及。
温言一只手难耐地揪紧身下的床单,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埋在他腿间的脑袋,白嫩的手插在乌黑的短发间,被身体的刺激用不上力,更像是欲拒还迎地把那脑袋往下摁。
路拾安紧紧摁着温教授的两个腿弯,膝盖顶在床褥上,臀部脱离床褥,在空中上翘,两片雪白的臀瓣被向两边扯开。
俊脸埋在那浑圆肥软的臀间,舔弄着那还有些红肿的菊穴,舌面上的颗粒狠狠刮过穴口,那嫩花敏感地抽搐,噗嗤噗嗤往外喷水,全喷在了变态医生那张俊脸上。
骚水顺着路拾安的下巴往下滴,他嘬着穴里的骚水,他家乖老婆简直就是水做的,菊眼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泄,根本舔不完,舌尖一寸寸扫过穴眼周边的褶皱,围着那小洞打转,把那里舔得极其松软。
褶皱被舔了开,都快被那人的唾液泡发了,小屁眼根本不像它的主人那般清冷自持,饥渴地一张一合,红艳艳的媚肉蠕动,透明的肠液一直往外淌着,好似在无声地勾引着那人插进来。
路拾安目光火热,舌尖对准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