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又是一阵水声,浴缸里的水都快被挤没了,周无恙从背后贴了上来,灼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部,在他白嫩带着晶莹水珠的后颈上啄吻。

得亏浴缸大,要不这两人一鬼怎么也挤不下。

温言被他灼烫的吻刺激得轻颤,那恶鬼的手不断向下,揉捏着那在水中软绵滑腻的臀肉,就着温热的水,手指插了进去那娇嫩的穴眼,随着菊眼的破开,带进去一股热流,冲刷着红嫩敏感的肠肉。

“嗯哼……你俩畜牲……”温言呻吟出声,再大的睡意也被这俩牲口给折腾没了,他皱着眉头,抬高臀部,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催促,“快点插进来,我想睡觉。”

“如娘子所愿。”闵砚初抽出手指,掐着温言的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和周无恙一起挺着肉棒,对准穴眼狠狠捅了进去,齐根而入,直顶骚心,这一人一鬼使劲儿往上顶胯,胯部紧紧贴着温言的臀部嫩肉,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肠道被破开极深,撑到爆满,还带着微微的钝痛感。

这一人一鬼都是直干派,没有什么技巧,就会挺着腰猛干。

“慢点……慢点……”温言无力地攀附着闵砚初的肩膀,承受着身后那两人暴风雨般地剧烈抽插,叠峦蠕动的嫩肉被狠狠破开,在迅猛抽插间热水涌入肠道深处,还没射精,肚子就有点微鼓,随着一下下顶撞,小腹里的水也在晃荡。

啪啪啪的顶撞声溺在热水里,搅动水声“哗啦哗啦”,混着鬼王和道士的粗喘,以及他们娘子夫人被干得难耐的喘息呻吟,在浴室里回荡,满室旖旎。

闵砚初与他家娘子小腹相贴,感受到了那处被水灌得鼓起,他忍不住轻笑,“娘子的肚子好似怀了孩子,给相公我生一个吧!”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温言满脸红润,眼睛湿润润的,闻言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出声辩驳,“嗯哼……想要孩子……找别人生去……我不会生……”

闵砚初闻言不悦,死命顶胯往温言穴眼里凿,他家娘子竟然想把他推给别人,真是欠肏,不长记性,“我就想让娘子给我生,鬼界有种术法,能让男子怀孕……”

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越来越鼓,随着顶弄晃悠晃悠,温言被那鬼的话刺激得穴眼一个劲儿收缩,越夹越紧,两根大肉棒抽插困难,那一人一鬼又疼又爽,雄腰挺得飞快。

周无恙闷声不语,只是使劲儿肏着温言,感觉他的小穴嫩滑到不行,很是舒服,爽利顺着马眼蔓延全身,快感几欲冲破头顶。

那紧紧裹着他的大肉棒的小屁眼被那恶鬼的话刺激得越夹越紧,他淡淡瞥了那恶鬼一眼,不言语,任凭他说。

鬼界确实有那鬼术,却是以生人之身,孕育鬼胎,胎生身死,鬼婴最后再食了孕者魂魄,即可一跃成为大鬼。

闵砚初肯定不舍得对温言用这等鬼术,却仗着温言不知,一个劲儿用让他怀孕吓唬他。

温言听不下去那鬼再说,探手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伸出舌头色气得舔着手心。

浴室里的厮混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水凉了,也被胡闹得几乎撒出去完了,白雾缓缓淡去,冷意在浴室里弥漫,激得温言一个冷颤。

闵砚初和周无恙抱着他转战卧室,直把他肏到泪眼迷离,满脸红晕,呻吟呜咽破碎,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被褥。

一夜春色至黎明,温言十分后悔,他怎么就鬼迷心窍感觉那俩会让他早点休息,怎么就松了懈让那一人一鬼轻易插了进来。

翌日早上,温宅。

温诗穿着拖鞋“啪嗒啪嗒”下楼,揉着惺忪的睡眼,大脑还有些困顿,看到闵砚初和周无恙坐在她哥身边,嘟囔着发问,“诶哥夫,你们昨天干嘛不让我哥看见你们,我还以为你们要几天呢,咋今天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