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河河水冰冷刺骨,哪怕行走在陆地上,无形的水都会漫过它的身躯。

......

它终于来到了谢家,爬到了力量最薄弱的一扇窗前,竭力忽视掉铜镜对它造成的伤害,朝屋内看去,看到了和谢云庭站在一起的唐宁。

“唐......宁......”它吃力地张嘴呼唤着他的名字:“过......来......”

“快过来。”谢云庭冲唐宁招手道,怔神的唐宁回过神来,走到了谢云庭的身旁。

力竭的它再一次从高楼坠落。

怪异的头颅和身体分开,它躺在地上许久,这一次,它记得要摆放好头颅的正确位置,正当它吃力地从地上去摸索自己的头颅时,一只手比它更先一步抱住了它的头颅。

谢母悲伤地望着它。

“你是不是想要伤害云庭?”她的眼里充满了痛苦,那个当初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跪下来求情的母亲,在自己另外一个更爱惜的孩子要被伤害时,她的态度一瞬间也变得决绝起来。

“云庭是无辜的。”谢母说:“我知道你恨,真的要恨,那就恨我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