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的手提起来,一切难堪的变化都逃不出她的视线,充血的肌理在拉抻到极致后用力地弹了几下,最后无力落下,来不及平复气息,就立刻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告知向导就私自……”
“那个不重要。”卿鸢放轻声音,“戎予队长以?前没做过吗,表情这么漂亮?”
戎予皱了皱眉,没显出更?多痛苦的表情,低声回答:“从来没有,能做成这样,是因为向导,也?是因为我。”他顿了顿,“我是天生的……”说出那个不堪入耳的词,他眼下的腺体又是一阵滚烫地翻涌,他抬起手,擦了一下快要滴到地上的泪液。
卿鸢把那只擦过泪液的手,放到哨兵的唇边:“那现?在怎么办?因为你没有提前告知我,我错过了你精神体和身体分?离的机会,没办法做精神连接了。”
戎予抬头看着?他的向导,接着?低下眼睫,舔走指尖的泪液:“银奴随时?可以?再来一次。”
卿鸢赞许地看着?他,轻声感叹:“戎予队长,真是好?银当啊。”
哨兵没有反驳,顿了一下,呼吸微微急促地抬头向她报告:“向导小?姐,我的精神体要出去了。”
“这就要出去了吗?可你的手还没放上去呢。”卿鸢把精神链放出去,但?又不急着?落在和哨兵渐渐分?离开的精神体上,只在它的周围轻轻扫过,“戎予队长是不是坏掉了呀?”
“足够下贱的话……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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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手……只需要向导的一句话……”戎予先是低头,这次卿鸢没逼着?他抬头,是他忍耐不住,仰起脸哀求地看向她。
卿鸢这才轻轻叫了他最喜欢的“爱称”,用精神链把神鹿拥住。
小?水珠开饭了,吃到一半的时?候,卿鸢的意识回笼,慢慢地想起她在燥热迷离中?对戎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呼吸一窒,她好?像被戎予的泪液影响了。
但?吃到一半,她也?不能就这么停下来,卿鸢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没清醒过来。
感觉差不多了,卿鸢让小?水珠回去,小?水珠恋恋不舍地往嘴巴里塞了两?大口,又抱了一大把污染,塞到透明的身体里,觉得卿鸢看不到似的,从容地回到了精神链里。
卿鸢忙着?尴尬,没理管小?水珠这种连吃带拿的行为,睁开眼睛,只看戎予的眼睛,绝不往下看一点点。
其?实她往下看也?看不到什么,戎予应该也?清醒过来了,在她闭着?眼等小?水珠吃完的时?候,把自己?身上都整理好?了。
可能是因为戎予的精神巢还没重建好?,神鹿没有去休息,而是站在她的身边。
它的皮毛看起来好?多了,外溢的黑水都被小?水珠干了,剩下的都是更?深处的毒素和污染,伤口还在,但?也?在肉眼可见地愈合着?,除了还是有些虚弱,它又恢复了散发皎洁银辉的神圣模样,它低下头,温柔地舔了舔卿鸢的颈侧,像是在跟她道谢,然后走到戎予那边,也?轻轻地舔舐他。
神鹿似乎对她和戎予为了治疗精华它做了什么,一无所知。
卿鸢假装自己?也?一无所知:“戎予队长,今天就先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