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锁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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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拉链齿牙逐个打开的声音都无比清晰,清晰到每次响起都带着?画面。

卿鸢眼睫微颤,双手抓住了椅面。

但?她听了很久,也?只是单调的轻响,没有喘息,也?没有其?他声音。

会不会太久了?卿鸢微微皱起眉,接着?听到戎予的声音:“抱歉,向导小?姐,我做不到。”

卿鸢没敢直接睁开眼睛:“你先整理一下。”

“是。”停顿一会儿,“我整理好?了。”

卿鸢睁开眼,戎予衣冠整齐,甚至把之前拉开的衣领都拉了上去,脸上除了眼角的小?孔腺体有些红肿,没有其?他事后的表现?。

也?不算事后,他没做到,卿鸢清了下嗓子缓解尴尬:“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不自在吗?还是……你不太舒服啊?”

“不是。”戎予摇头,看了会儿地面,抬头看她,“向导可以?靠近我一点吗?”

卿鸢感觉到什么,暂时?没按照他说的做,只是问:“怎么了?”

果然,哨兵因为过于羞耻,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说出原因:“只有您才能让我……我不会做别的,只是想闻闻您身上的味道。”只要一点味道,他就能立刻不值钱地荡漾起来。

卿鸢没说话,在戎予把她的沉默当做拒绝,向她道歉时?,她把椅子拉近,低下身,向戎予伸出手。

“让我帮帮你。”

映着高级异种都无动于衷的眼里竟然飞快划过一丝因为自卑自厌生出的怯意:“不……”

“不是那种帮,不要动。”卿鸢让想要躲避的哨兵停下来,抬起手,指尖落在他眼角肿胀的腺体,稍微用力。

哨兵闷哼了一声。

卿鸢发现?了问题:“泪腺这里是因为之前压抑得太过分?,流不出来了吗?”

戎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在更?努力地忍耐,可卿鸢也?不了解鹿族独有的腺体啊,只能强行唤回他的思绪,又用了点力:“戎予队长,请回答我的问题。”

戎予听从她的话张开唇,想要回答问题,可耻的喘息却?先占据了他的唇舌:“哈……是。”

“那怎么样才能疏通它?”卿鸢边问,边自己?寻找答案,指尖略微拨开边缘潮湿的腺体,她能感觉到里面蓄得满满的,一按都有些晃荡,但?它因为被主人自控得过了头,就算现?在可以?释放,也?只是无力缩合,先流下的反而是哨兵眼睛里的透明泪水,“这样揉一揉可以?吗?”

戎予咬牙忍耐,违背意志,不去躲避,可最终实在受不住,还是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

没有用力,一点也?没有,不像是制止,而像被折磨得快死掉的人无力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