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被肌理?撑开?的布料无?法替人掩饰,把其下的昂起?公开?处刑。

起?得那么?快,那么?高?,像是一根利刺狠狠贯穿了哨兵今晚饱受折磨的廉耻心。

他甚至试图收拢大腿欲盖弥彰,这么?做并未缓解丝毫,反而让他更加唾弃自己?。

腺体痛得好像要渗出血,戎予的眼里没?有一滴泪,却?布满通红的血丝,即便那轻软得好像没?有重量的精神链落下时,比密布倒刺的鞭子更容易令他身躯震颤,他还是一字一句地耐心教着不谙世事的向导如何将他的命门锁紧。

把哨兵的教学?一步步实施到位的卿鸢满足地吐出一口气的时候,眼睛都有些失焦的哨兵也在?低头无?声地喘息。

开?心过后,又有点不确定的卿鸢问:“这样可以吗,戎予队长?”

哨兵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煎熬中?给她鼓励:“您做得很?好,向导小姐。”他不会?借由教学?暗中?索要多?余的奖励,继续按部就班地指引她。

教她勒紧时,赞扬她的力度。

教她尝试如何管束训诫自己?时,赞扬她严厉坚决的态度。

教她可以举一反三时,他的声音有一段停顿,接着再很?轻地赞扬她的创意与学?习能?力,甚至慢慢地做出结论:“卿鸢小姐是我见过最棒的……向导。”

真的很?难不飘啊,卿鸢嘴角都压不住了,感觉两辈子加起?来受到的肯定和赞扬没?戎予带她这么?一会?儿多?。

鹿族队长果然是看起?来严厉,内核耐心宽容的超好大家长。

卿鸢对自己?充满信心:“那我把精神体放进来了?”

戎予微微皱起?眉,准备好承受:“好。”

他很?想让向导有个美好的体验,哪怕她的美好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可有些事情是他的意志力无?法左右的。

卿鸢刚让饥肠辘辘的小水珠扑到皮毛流着黑水的神鹿身上,就感觉不对,她看过去,神鹿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融合了神鹿元素的哨兵,还在?精神世界里的她和小水珠像是被丢到了故障的电视机里,在?虚无?的精神世界和现实疯狂跳台。

她想要抓住生出鹿角和银色长发,浑身赤果,遍体鳞伤的哨兵,让自己?稳定下来,她的小水珠和她做了同样的事情。

可无?论是她还是她的精神体都无?法碰到他。

她的脑袋一痛,意识被甩出来,她用了几秒时间,才恢复视野,看向她对面的哨兵。

她看到他浑身笼在?神鹿的银辉中?,如水流下的银色长发间是峥嵘的鹿角,神鹿的伤口在?他的皮肤上绽开?,除却?身上的作战服,他和她之前“看”到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再想用精神链找回他的精神巢,链口却?在?他的身上摸索,无?法再没?入分毫。

戎予被她试探的摸索弄得喘息不上来,又不能?躲避,保持着姿势不变,只有被碰到的肌肉在?控制不住地抽搐:“向导小姐,我的精神体和我融合在?一起?了。”

卿鸢想起?戎予之前跟她说的,灵/肉合一。

它指的应该就是鹿族的精神体(巢)和哨兵身体极容易合二为一。

当时戎予还说了另一个词:水,汝,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