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机会,渗透了进去。

怎么说也是为了保护她受的伤,卿鸢抬起手:“过来。”

诀隐没动,睨着她:“你?在叫狗吗,卿鸢向导?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吗?我不会接受你?的治疗的。”

她的良心到此结束,卿鸢放下手,诀隐也侧开脸不看她,打开光脑看了一下时间。

今晚还没结束。

他把目光重新放在卿鸢身上,冷冷地?命令:“再叫我一次。”

卿鸢看着他,无声地?拒绝,诀隐也看着她:“用眼神叫也算。”说完,走?向她。

谁用眼神叫他了?卿鸢懒得和他计较,抬头看他鼻梁和咽喉处的伤口。

这也太高了吧?卿鸢想?让他坐在床上,不然?她够不到,诀隐看了一眼她干净而且看起来就像是散发?着香味的床铺,低下身,却没有坐在床上,而是蹲在她面前。

这样更好,卿鸢把手放到他的喉咙那里,诀隐侧开了眼。

但在侧开眼前,他分明?,下意识看了眼……卿鸢把稍微收紧手指,掐了掐他的脖子:“流/氓。”

被她扼住命门的疯狼竟然?没有发?作,连反驳都没有,而是把眼睛闭了起来。

他们异化狼族的本能就是这么低劣,他厌恶那些时不时流露出原始欲/望的队员,也厌恶和他们一样的自己?。

“能不能别动了?”卿鸢小声问,感?觉诀隐的喉结一直颤,他的喉结尖尖应应的,弄得她手心痒痒的。

她感?觉诀隐深吸了口气,咬紧了牙,但没再有其他反应,喉结也乖乖不动了。

卿鸢把手换到他的鼻梁上,用指尖把伤口里的毒液吸出来,看其他哨兵在忙着移除异种的尸体,轻声问他:“你?又感?觉到了?你?能不能让自己?不要去感?觉?”

“你?以为我想?吗?”诀隐睁开眼,兽眼睁开就在收缩,卿鸢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无语地?小声嘀咕:“你?怎么总这么凶?”把手拿开,拿纸巾把沾到的血擦干净。

诀隐喉结重重地?一滑,盯着她,往前:“那你?呢?你?怎么总这么……”他的鼻尖都是她身上的香味,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指上,眼神变了又变,想?了很多答案,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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