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微微低下身,轻声说?:“但我很了解教授,比任何人都了解,因为我看过教授的记忆。”

男鬼教授睁开眼看向她。

“教授最不想让人看到的,我都看到过,就在旁边看着的,差不多有这么远?”卿鸢看了看地上,估计了个距离,指出来给?男鬼教授,“就和教授,不,小时候的教授离这么远,看着教授脱下衣服,一边鞭打自己,一边……”

男鬼教授面目狰狞起来,玫瑰色的眼珠都被烧成了鲜红色,眼眼角眼睑都是红的,手心在长钉上错动了一下,想从上面挣脱出来,抓住她:“闭嘴,不许说?……”

“好的,教授,我不说?。”卿鸢乖乖地回?答,“但我会用行动复原教授的记忆,首先,就是把?教授的衣服脱下来,看看教授现?在的身体和年?少时有什么区别,然后……教授的手被钉着不太方便?做那?时候很喜欢做的事情,但我可以帮教授,再看一看教授跟学生时代的自己比起来,时长有没有长进……”

“卿。鸢。”男鬼教授被她说得全身都红了起来,眼睛睁得太大,眼角好像都有点扯开了,眼里也因此被刺激出了泪水,咬牙切齿地叫她这个大逆不道的学生的名字。

卿鸢看着被她羞辱得快要疯了的男鬼教授。

“只是听我说?,就已经激动成这样了吗?”她又捏住他的下颌,帮他抬头用眼神杀她,“教授,在你审讯罪犯的时候,看到他们这么激动,你是会害怕还是会兴奋?你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还是觉得自己找到了对方的软肋命门?你是会停下来,还是继续折磨他呢?”

男鬼教授又说?不出话了。

他很清楚,自己这幅样子等同于告诉她“对,就这样折磨我,就这样才是有用的”。

是停下来,还是继续,他和她都很清楚该怎么做。

卿鸢感觉男鬼教授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可指尖却有温热的东西滑过,是从男鬼教授眼里落下来的眼泪,还带着他身体里的温度。

卿鸢拿出手帕,帮他擦掉眼泪,顺便?把?他的脸也擦干净一些:“教授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你不是最讨厌你的学生做这种软弱又没用的事情吗?”看了看脏

春鈤

兮兮的手帕,卿鸢感觉没办法把?它放回?去了,但又没地方放它。

看向男鬼教授的嘴巴。

男鬼教授的嘴巴刻薄得晚上睡觉都不能来回?翻身,会把?枕头刮坏的,可他的嘴巴偏偏生得柔软漂亮,单独截出来,肯定?会被认为是一张很好亲的嘴巴。

卿鸢越看越邪恶,用手指勾住手帕的一角,把?它送到男鬼教授的嘴巴里,他本来就咬着牙,意识到她这个学生又要对他做什么后,牙关咬得就更紧了,但当她的指尖稍微深入,他又像被烫到了似的,咬合不住,让她有了机会,把?脏兮兮的手帕塞了进去。

“反正教授也不想浪费力气指点我,那?就咬着它,不要发出声音吧。”卿鸢拍拍咬着手帕的男鬼教授的脸颊,“我这可是为了教授着想,我记得教授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可是会发出很不堪,很有辱身份的声音。”

男鬼教授听到她连他在记忆里发出的喘息声都记得很清楚,还对他那?种时候发出的声音进行了嘲笑,被擦干净,露出苍白的高挺鼻尖都红了。

就像他小时候,被当做实验品狠狠折磨,他也会在无人的时候,悄悄地红了眼睛鼻子嘴巴,但就是不肯轻易掉眼泪,把?自己憋得要死?,也不哭。

卿鸢手顿了一下。

她其?实可以通过外放的精神力试着撬开男鬼教授的嘴巴,但听了他的经历,她实在下不去这个手。

所以,她选择利用男鬼的记忆刺激他,不真的对他动手。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