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让自?己严肃冷酷:“知道疼还来找抽?还装怀孕?你以为我会收留全?世界每个无家可归的?孕夫吗?”

哨兵抱着触手,看?起来像是个软萌漂亮的?洋娃娃,不过是克苏鲁版本:“很疼很疼,但是之后好舒服,会想,一直想想想想想……”

哨兵重?复着同一个字,像是在制造精神污染,但每次发音眼神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认真,仿佛每念一次,就回忆一次他想她的?瞬间,这?个样子比他装可怜的?时候能打动人多了?。

但卿鸢也受不了?他像卡带似的?一直在那“想”,捏了?捏他的?触手,哨兵狠狠打了?个哆嗦,并起长腿,眼睛红红的?,手臂绕在触手上,咬着指尖怨念又?痴迷地看?着她。

卿鸢感觉好像回到了?审讯他的?那天,语气冷漠地“诘问”他:“你的?目的??”

哨兵眼珠子溜了?一圈,看?起来很老奸巨猾,但柔软好亲的?嘴巴很老实:“好妈咪,我想用疼痛跟你换舒服。”

“我要你的?疼痛干什么?”卿鸢果断拒绝。

黑翼哨兵微微低下头,撇嘴:“坏妈咪。”抬头,又?变得?泪光莹莹,“上次妈咪的?精神体不是很喜欢吃我的?精神巢里的?宝贝吗?都给妈咪吃,只要妈咪想要吃,触手也可以给妈咪吃。”他说着把触手抱起来递给她,这?么做的?时候,他是真的?有点?害怕,咬着唇,眼睑晕得?很红,低着湿漉漉的?眼睫,眼底都是对疼痛的?恐惧。

卿鸢想起来了?,这?个哨兵有“异食癖”,一开始还想用精神系天赋诱惑她,叫她主人也是为了?“吃掉”她。

不只对她感兴趣,他还喜欢收集毒素和污染,还像玩泥巴一样,把它们捏成各种丑陋不详的?“泥娃娃”囤在精神巢里发酵,她的?小?水珠很喜欢哨兵“酿”的?毒素和污染,大吃特吃,还把这?个哨兵惹生气了?,觉得?小?水珠抢了?他特别好吃的?零食,想要攻击小?水珠,当然,结局是被她和小?水珠按着虐,触手都被她揉得?流汤了?。

这?么贪吃的?哨兵竟然愿意把他的宝贝分享给她,甚至还想把触手给她吃?

她是让他多舒服啊?

哨兵见她又?不理?他了?,顾不上娇气怕痛了?,跪在触手上,往她这?边爬,窄瘦的?腰天然就会塌下去,爬得?特别诱人,手里抓着他最嫩的?那条触手,捧着献给她:“好妈咪,求求吃掉我吧。”

首先,卿鸢从回忆里抽离出?来,肃然地看?着他:“不要叫我妈咪。”感觉有点?不对,又?问,“你这?个称呼是从哪里学来的??”

会对叫主人还能说是哨兵或无师自?通,或潜移默化的?“天赋”。

妈咪,妈妈,母亲这?类称呼,也就血脉里记录着对虫母的?记忆的?虫族还有……无名菌才会这?么叫她。

听?到她问起这?个,哨兵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抱住触手,长长的?眼睫一耷拉,漂亮的?紫色眼睛又?开始不怀好意往下看?地转,一看?就是在冒坏水:“我不需要跟别人学,我天生就知道怎么讨好妈咪,别人都不如我。”

卿鸢很想翻白眼,现在是雄竞的?时候的?吗?而且这?个赛道也太邪门了?,他大可不必担心会有别的?哨兵挤进来。

“说实话。”

哨兵不情不愿但闷闷应了?一声:“嗯。”

“就是上次妈咪……主人……好主人。”哨兵看着她的脸色不停改口。

卿鸢耐心快没了?:“赶紧说。”

哨兵点?头,飞快地小?小?声说:“好主人。”好像没有称呼,他就不会说话了?一样,叫完这?才继续说:“上次你让我很痛很痛的?时候,问过我问题,有一个问题是问我在污染区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