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疯狼也停下来, 尾巴不摇了, 耳朵也背过去,“你后悔了吗?”

他这么一问,把卿鸢打算要?说的话都给问回去了:“后悔什?么?”

疯狼侧过头:“后悔和我一起参加宴会。”他把脸转回来, 看着她, “诀君那家伙也会来,你会介意他看到, 是吗?”

这头疯狼心思还挺重的, 自己一头狼想那么多, 卿鸢本来想逗逗他,但看他那双绿色的兽眼比起想要?吃了她的凶狠,更多的是难过, 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卿鸢认真答题:“不是。”

“那你不想让谁看到?”疯狼低下身,挑起眉, 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看不到他眼底的痛苦,“我记得?躲着点他们?, 一定不耽误主人和他们?的好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为主人助兴。”

他的尾巴都炸毛了,偏要?伸出舌头,做出很?爽很?疯的样子。

卿鸢往前了一点,鼻尖都要?碰到他,尽可?能不要?斗鸡眼,破坏她现在的形象:“你想怎么给我们?助兴?”

被?她这么一问,疯狼顿住,卿鸢仿佛能看到他脑海里在翻过一张比一张更十/八/禁的画面,而他本狼则被?自己满脑袋的废料逼得?眼尾发红,耳廓也染上绯色。

这家伙就?是这样,又色又羞耻心奇高。

不管他,他会自己口嗨得?越来越厉害,一反问,他就?蔫了。

卿鸢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嘴角:“在我和别人亲密的时候,悄悄给我舔吗?”

疯狼眼睛一下睁大了,兽眼紧缩成针眼大小,卿鸢没忍住,弯起唇,她成功吓到狼了。

看到她笑他,疯狼皱起眉,像是不想就?这么认输一样,低头,也往她这边靠近了一点:“可?以啊,只要?是主人想要?的,我都会满足,我还会举一反三,做得?更好。”

“真的?”卿鸢看他眼尾红得?像是要?哭出来了还不自知,轻哼了一声,抬起下颌,命令,“手。”

疯狼最烦被?人当做小狗使唤,直起身,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把手递给她。

卿鸢没接他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把手挽上去。

疯狼往下面看了看,冷着脸,一副没看懂的表情。

卿鸢把他的手臂按下去,方便她的手搭着:“总盯着别人看,也不怕被?当做变态,想要?我挽着你就?说啊。”

“我才没……”诀隐下意识想要?反驳。

卿鸢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打断:“我是讨厌你,又不是瞎,能看到,好不好?”

她看到疯狼很?好看的喉结动了动,尾巴缠到腿上,很?紧张的样子,耳朵也转来转去,没再狡辩,安静地和她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你讨厌我?”

“你不是知道吗?”卿鸢想到一会儿要?模仿什?么,嘴角都要?压不住了,努力板起脸,学着早期疯狼又凶又颠的样子,压低声音。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

“我可?以向你提供一个很?有效的,折磨我羞辱我的方法。”

她学他黑历史的时候,疯狼先是臭脸,接着被?气笑,最后看向她,思绪随着记忆变得?深沉。

那时候他还不懂对她的情愫,一门心思想着靠她近一点,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他抬起头,看向前面,下意识抬起手,想碰碰她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她的手很?轻,给他的感觉却很?“重”,让他全身的感觉器官都进入从未有过的警戒状态,肌肉绷紧,生怕错过她与?他接触的那一小块有什?么新的变化。

这种情况下,她的手拿开?,他会第?一时间知道,可?他还是会怕,她离开?他,想要?不停确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