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哨兵还挺刺激人的征服欲的,卿鸢低下眼,将那枚蝴蝶琴夹收到最紧,只是放手,都叫琴弦轻颤。
“是有一点?心疼。”卿鸢声音很?轻,指尖却按在那根忍不住发抖的琴弦上,硬生生地叫它停下来。
她的行动分明地告诉他?,她对他?不会手软,他?也?享受她这样对他?。
可心还是会为她轻声说?心疼而放慢跳动的频率。
身体上罪恶的欢愉和心理上温情的慰藉,彼此矛盾,紧紧交织,互相促进着攀至峰点?,好像躺在荆棘编造的温床里,又痛又温暖安心。
这是扶珩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没有拒绝接受它,体会片刻后,他?知道他?很?喜欢它。
“这里吗?”卿鸢抬起眼看坐在轮椅上任由她装点?古琴的哨兵,他?不太能开口,只有琴弦在可怜地低鸣。
“是偏了一点?点?。”卿鸢懂他?也?懂他?的琴的意思,将那个蝴蝶琴夹取下来,重新放好,错误被纠正,琴弦细微的泣音却更婉转。固定好后,她的指尖顺着那根颤抖的琴弦捋过去,琴弦像只瑟瑟发抖的小猫摩擦着她,栖息在琴弦上的蝴蝶蝶翼轻抖,上面的细碎宝石在昏暗的房间里依然反着绚丽的光彩。
老板还是不够了解这些蝴蝶琴弦的玄妙,它们的蝶翼能在琴弦被拨动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与幽幽的琴音融在一起,高高低低的,好听极了。
所有蝴蝶都栖息在哨兵想要?的地方,在琴弦上颤着薄薄的翅膀。
“原来这些是扶珩队长?喜欢的位置啊,我记住了。”卿鸢看向哨兵,他?如玉的高挺鼻梁沁出细汗,睫毛好像也?变得湿漉漉,眼底在平静,也?像是洒了层雨,变得湿润脆弱,她的小指随意勾了一根弦,哨兵眼睫重重一颤,闭起了眼睛。
“好像确实变得好听了。”卿鸢又试了试其他?的琴弦,“你自己试一下吧。”
扶珩睁开眼,漂亮的双手在她的牵引下放到准备的位置上,好像退化成了连基本功都需要?被老师教导的学生。
向导的口吻也?变得有些严厉:“开始。”
扶珩看了看她,敛起细不可查的颤抖,指尖平稳地压在琴弦上。
琴音流出,音色依旧高洁清雅,转音间却多?了些幽魅的勾人余韵,更令万物无法抗拒,被它迷惑,连时间都好像被它蛊惑,拉出细细的丝,变得格外悠长?。
向导也?抵抗不了这样的琴音,屏障越来越微弱,慢慢伏在他?的腿上,抬起手,去碰随着琴弦而动的蝴蝶翅膀。
流畅的音律中多?了杂音,不过,很快被弹琴的人融进琴音里,变得和谐好听,向导仿佛喝了酒,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再只满足于拨弄蝴蝶的翅膀,指尖挑着被琴夹夹紧的位置,逆着扶珩抚琴的方向,勾起琴弦。
微微拖着话尾的声音也?揉进凌乱的琴音里:“你刚刚教我抚琴手法是这样吗?撞…拨…滚…吟…猱…泼刺…”
在她给他检验学习成果?时,琴音乱了,又被带回来,带回来后又被拨乱。
最后,她干脆不装了,手按在琴弦上,毫不在意琴弦会不会被她压断,就这么用?手撑着它们,直起身,用?另一只手轻轻点着哨兵好看精致的喉结:“老师,你弹错了。错了应该怎样?”
扶珩的手也?停下来,看着她,喉结在她指下滚动,自己带起酥酥痒痒的折磨,静了片刻,才动唇:“错了,该罚。”
向导偏头打量着他?,纤细莹白的手指打开,很?慢地握住他?的脖颈,给?足他?挣脱离开的时间。
哨兵没什?么表情,低着眼,纵容她收紧他?的咽喉,将他?的生命交给?她。
扼制他?呼吸的手轻柔但无情,连缝隙都不给?他?留,另一只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