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而已?。

从出生起就高高在上的龙族哨兵第?一次被?羞辱,就被?羞辱得这样彻底。

他扯起失去血色的唇,又笑又恨地看着她。

卿鸢扯着他的龙角,让他低头,靠近他,轻声重复了一遍:“跪下。”

她知道,就算这样,龙族哨兵仍然有反抗她的能力。

但她也知道,他不会再反抗她了。

在她真正控制住他龙角的瞬间,他就应该向她臣服,只是他不愿意这么屈服。

卿鸢不清楚自己猜对了多少,不过,龙族哨兵确实没再反抗,看着她,咬紧牙关,下颌线绷紧,唇角很慢地上扬。

长腿弯曲,膝盖落在地面上,微微仰起头,从下往上看她。

卿鸢俯视着他:“就算这样,我还是不会放过你。”

她手里的龙角在一点?点?脱离哨兵,很残忍,如果是以前,卿鸢早就开始幻痛了,就算是现在她也不喜欢这么暴力的行为。

可?她必须这么做,她必须让认为她和?蚂蚁一样,会被?轻易碾死的哨兵明白。

不要说杀她,就连这种想法?都不可?以有。

对不把她的生命放在眼里的哨兵,她也可?以很残忍。

甚至更残忍,卿鸢在龙角就要和?哨兵血肉分离的时候,撤走了手心里的精神力。

她的精神力能让哨兵痛,也能让其中一部分变态爽到。

黑龙哨兵就在这部分里。

她连因为痛产生的爽感都不想给他,所以,她只用自己的力气,慢慢地扯断龙角和?哨兵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

龙角相当于龙族哨兵的神经中枢,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它们现在处于最脆弱敏感的状态,哪怕普通人类的伤害都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