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摇头:“我不能……我现在结着主人的果子……我不能让别人给我……”

卿鸢一直记得对方是“孕夫”,还?特?意叫小水珠慢慢浇灌,不要太刺激到特?殊时期的哨兵:“我不会伤害你的……果子的。”

“我知道向导不会伤害我,可我……”感觉到充盈的水元素如海浪填满他的精神巢,将槿仰起头,颈侧青筋绷起,闷哼出声,向卿鸢伸出的手从指尖到手腕的筋骨悉数绷直,又用力握紧,手背处浮出如钢琴琴弦般好看?的骨骼轮廓,从紧缩的喉咙里艰难挤出破碎的哀求,“可我会在结果期继续结果的……我不能……我有主人的……请向导放过我……”

卿鸢耳朵一下烧了起来,啊啊啊不要说的好像她是那种对孕夫有奇怪癖好的变态一样。她也不想折磨他啊,可现在只能两害之中选其轻,虽然叫哨兵二次结果很那个,但总比让他失去精神体,或者?被?无名菌搞得精神失常,被?军区抓走,再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要好吧?

想着,卿鸢硬下心,扣住将槿的手腕,不许他乱动,将槿一开始并没有太用力推开她,感觉到他的藤蔓涨得厉害,再接收一点水分就要有花苞从中冒出来了才稍微用力:“别这样……求你……”

卿鸢快要按不住他了,只好放出狠话:“不许再求我了,你明?明?也很想要的,你看?看?你自己的精神体。”她低头往下看?,将槿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他的藤蔓紧紧缠在她的腿上,明?明?被?他看?着,还?在往她的腰间攀爬。

将槿的手不再用力,怔怔看?着他的藤蔓,向导说的没错,他想要,很想要,不然他不会真的挣脱不开她。他是拒绝她吗?不,他只是假装拒绝来勾引她,他的精神体把?他不敢承认的肮脏想法都表现了出来。

都被?人看?穿了,那他还?装什么?如果主人还?在,应该也会被?他拙劣的表演恶心到。

将槿想到这些,胃里翻涌,赶紧抽出一只手捂住嘴。

卿鸢被?他吓了一跳,四处寻找能帮他接的东西:“你要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