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体可以?承受住。”
卿鸢看?着跪在一堆萎靡的藤蔓里的虚弱哨兵,觉得他的话很没说服力,她也没拆穿他,退了一步:“好,我不勉强你,但作为向导,我有义务救治哨兵的精神体,如果我发现你的精神体状态不好,我只能强行给它们补充水分。”
看?到哨兵还?想摇头,卿鸢板起脸,也拿出强硬不讲理?的态度,勾起他的下颌,指尖压在他干燥的唇角上,哨兵侧头想要躲开她,卿鸢扣住他,她的力气对哨兵来说微不足道,可哨兵没按她预设的很强烈地反抗她,她竟然很轻易地用手指逼着他张开了嘴巴。
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卿鸢愣了一下,才说出台词:“这样还?不行的话,那我就强行把?水分灌给你,不只是你的精神巢,精神体,就连你本人我都不会放过。”为了显示她的凶残,卿鸢还?捏了捏他的脸颊,“都给你灌得满满的。”
哨兵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否被?她恐吓到了,没人接她的台词,卿鸢有点尴尬地收回手:“你没有异议了吧?那我继续了。”停顿几?秒,没听到他反对的声音,卿鸢将注意力放回到精神链上,分出一部分深入哨兵的安置精神体的精神巢,随时准备给它们浇水,剩下的部分则继续对付那面可恶的菌丝墙。
这次卿鸢没有闭上眼睛,随时注意着哨兵的藤蔓状态,只要它们再继续枯萎,她就立刻放出小水珠吐水。
哨兵一开始看?着她,后来慢慢将视线垂到地面,空着的手也一点点抓紧他萎靡不振的藤蔓,卿鸢盯着他的藤蔓,以?为它们坚持不了太久,却低估了哨兵的意志,盯得她眼睛都酸了,那些藤蔓也没有继续凋谢,但相应的,哨兵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卿鸢看?着他蜷起身体,被?汗水打湿的浅金色头发粘黏在冷白?的皮肤上,嘴唇抖动,在快要发出难堪的声音之前?,褪色的藤蔓攀爬上来,一圈圈地缠在了他的嘴巴上面,紧紧勒进嘴角的藤蔓被?哨兵的牙齿咬住,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边缘溢出,任谁来看?,都能看?出他在忍受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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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忍受的煎熬,可他受苦时产生的美感会让人抛弃道德沉迷其中,甚至会很黑暗地希望加重他的痛,让这副受难天使的画卷变得更为梦幻唯美。
这真的好戳变态的变态xp啊,卿鸢都不敢再看?下去了,害怕她会比哨兵先坚持不下去了。
哨兵的耐受能力让卿鸢佩服,但哨兵再怎么能扛也是人,也有极限,当卿鸢将挡路的菌丝清理?开,进到精神巢核心部分时,终于?看?到变成灰色,干巴巴的藤蔓落下来,她拾起那段一捏就会碎掉的藤蔓:“它们撑不住了,我必须给它们浇水了。”
哨兵还?想挣扎,快要发不出声音的喉咙里滚出哀求:“不……求求你……我不能再背叛我的主人了……求求你……”
卿鸢其实是有点难受的,但还?是硬下心,唤出她的小水珠:“我们说好的。”
小水珠刚一出来,就给干涸到极点的精神巢带来了一丝明?显的湿气,令哨兵连续吞咽了几?次喉咙,望向她的眼里抗拒和?渴望一样汹涌。
卿鸢放轻声音,递给他诱饵:“就浇一点点,试试看?我的办法有没有用,你的主人肯定也希望你能好起来,不要再像刚才一样,对着一个不认识的向导脱衣服……”
听到她提起他之前?做的事情,将槿的耳廓一下又变得通红,羞耻到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闭上眼,对她轻轻点了下头:“好……就一点……”
得到哨兵的允许,卿鸢立刻让小水珠进行洒水,小水珠给自己捏了两张嘴巴,一张嘴巴往外吐水,一张嘴巴“偷吃”将槿精神巢里残余的污染菌,那么明?显地偷吃,卿鸢“瞎”了才会“看?”不到,但她也没有阻止小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