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意识到自己和藤蔓做了什么,耳朵都红了起来,小声?和她道?歉,把拼命勾引向导的藤蔓抓走。

卿鸢也没再勉强他记起她,换了个方法,问:“你的精神巢看起来很?缺水,我可以帮你浇一下水。”

她记得上次见他的精神巢,有两点让她意外?。

一是,他有两个精神巢,一个正常发育,另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是萎缩起来的。

二是,他正常发育的精神巢看起来也不太健康,干涸得厉害。

这次见他萎缩的那个精神巢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正常发育的精神巢还是很?干,甚至比上次见还要?干。

“谢谢向导的好意,但我只能接受我的主人的浇灌。”哨兵并没有因为她的提议心动,喉结缓缓滑了一下,脸颊似乎更红了,很?有礼貌但也很?坚定地问,“可以请向导收回精神链吗?我这样已经很?对不起我的主人了。”

卿鸢暂时没抽出精神链,想?先?把事情问清楚:“你有过几个主人?”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他的主人其实不是她?

这个问题让哨兵一怔:“我只有一个主人。”

“只有一个主人?”卿鸢点头?,又问,“那有多少人浇灌过你?”

哨兵不解又耻辱地看着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不是向导想?的那种人。”

“我想?的那种人?”

哨兵眼?尾红得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但他及时稳定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说:“就是刚刚那些人说的,谁都可以碰,碰完就会?开花结果,人尽可主的那种人。”他抬起眼?,认真地看向卿鸢,“我只会?接受我的主人的水分,也只会?为她开花结果。”

可她明明就给他浇过水啊,卿鸢皱起眉,感觉这个哨兵的记忆有些奇怪。

她继续问:“你说你的主人不在了,是不在基地还是……”

将槿没有开口,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别人知?道?他们的事情,所以就算是上级问起他结果,他也选择三缄其口,从而?被很?多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乱搞,还以此为借口各种为难他。

面对这个陌生的向导,他当然更应该保持沉默。

不说吗?卿鸢也不想?逼着哨兵回答她的问题,但这件事涉及到她,她必须得问明白,想?着,她慢

椿?日?

慢抽拉精神链,让它们在哨兵干涩紧绷的精神巢中摩擦了一下,精神链中外?溢的水元素擦过干涸甬道?皲裂出的缝隙,把泛白的阮肉擦出亮晶晶的水润颜色,那些缝隙也很?想?要?吸收来之不易的水分,却拼命按捺着冲动,可怜巴巴地收缩着。

哨兵的情况没比自己的精神巢好到哪去,唇干得黏在一起,一开口,就有鲜血从撕扯开的细微伤口里?涌出来,声?音哑得厉害:“我的主人被杀死了。”

回答完,将槿都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背弃了主人,把她的事情告诉了陌生向导?这个陌生向导都没怎么折磨他,只是稍微动了动精神链,他就恨不得跪在她的脚边,喊她主人了?

明明刚刚他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他不是人尽可主的放荡货色。

不需要?向导开口来羞辱他,他就已然抬不起头?,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唾弃了一遍。

卿鸢根本没想?那么多,她在为自己的死讯感到无语:“你确定?你亲眼?看到她被杀的吗?”

哨兵摇头?,收起翅膀想?走:“我还有训练,必须要?走了……”

卿鸢不能让他这么离开:“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会?强行?进?入你的精神巢,逼你接受我的水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