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就止不住结果的小男昌夫怎么不说话了?不服气啊?不服气也没办法,谁叫你自己不检点, 让自己莫名?其妙地大?了肚子,说不清来源,那你就得乖乖被我们教训, 这就是规矩。以前你带人查我们的时候,不是很?高傲吗,继续傲啊,躲什么……”围着他的几个人发现了他的异常,纵然他已经很?快从卿鸢这里?转开头?,可还是叫这些人看到了她。

“哟,这位不会?就是让我们的将槿督察长怀孕的……”

卿鸢甚至没听到那人打算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就看到一簇柔软的绿藤突然勒住了那人的脖颈,那人洋洋得意的脸顿时变得紫红,甚至都没来得及放出自己的精神体还击,身体就软了下去。

绿藤嫌弃地放开那人,立刻那人脖颈时,藤蔓表面扯出密密麻麻、纤细如?丝的纤维管,它们好像是活的,有意识地扎进?人的皮肉里?,大?力地抽取血液,灌注进?自己的藤条里?。

卿鸢睁大?眼?,想?起上次她在哨兵精神巢看到的“小草”,是那么孱弱、干枯、奄奄一息,她还很?同情它,叫小水珠给它浇了很?多很?多的水,就算是后来,哨兵把藤蔓唤出体外?,让她看到了“小草”全貌,它们也是柔软细瘦、好不容易开出来的花被她看一眼?就能碎掉。

她还记得它们有个很?中二的名?字叫圣域之藤。

原来它们是这么凶残的吸血藤吗?

卿鸢后脖颈一凉,想?到她还让这些藤蔓缠上她的手腕就感到后怕。

剩下的几人还想?做什么,绿藤如?同鬼影在他们身侧悄无声?息地竖起摇晃,不用交手,就已经明白他们不是他的对手,赶紧扯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同伴,落荒而?逃。

绿藤快速退回到哨兵的袖口衣摆里?,哨兵没有回头?,蹲下身,安静地一本本拾起书,有的书掉落得比较远,他下意识又按住了小腹,然后才倾身去拿。

一只白皙的手帮他拿起了那本书,他顿了一下,低头?接过书:“谢谢。”

说完便起身,一副根本不认识她的样子,但他袖口里?有藤蔓钻出来,非常熟稔地往卿鸢的手上缠。

浅金的头?发,白中透着淡粉的脸庞,纯色的羽翼,好像由最浅又最梦幻的油彩涂抹出来的美丽天使仿佛要?融化在阳光里?,颤着眼?睫想?把藤蔓收回,可更多的藤蔓从他的衣摆下冒出来。

那些藤蔓钻出时摩擦着哨兵在特殊时期分外?敏感的皮肤,瞬间就留下淡淡的红痕,并让哨兵险些失去站立的力气。

让他更难堪的是,他的一条藤蔓还很?骄傲地竖在卿鸢面前,晃动着给她看上面结出的青涩小果,那几颗小果子好像是比禁果还要?令天使羞愧的存在,他赶忙握住那条藤蔓,小心地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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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而?脆弱的果子收在手心里?。

这些不会?就是她无意间帮他授粉后整出来的果实吧?

那他……卿鸢看向哨兵,他穿着有些宽松的白色作战服,看不清具体的轮廓,只觉得他的腰腹还是很?窄很?薄的,但他在她的目光里?,想?要?捂住腹部,又按耐住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秘密。

卿鸢闭了闭眼?,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有霸总的钱,却闯了霸总的祸。

满脸绯色,反而?更有圣洁感的哨兵在她懊悔的时候,转身再次要?离开,卿鸢叫了他一声?:“将槿。”

她能记住这个哨兵的名?字还多亏了和他一起被她审讯过的黑翼哨兵,那个恶毒但笨蛋的漂亮哨兵连他两个字的名?字都记错了,开口就叫他将松。

白翼哨兵停住脚步,有些茫然地看向她:“向导认识我吗?”

卿鸢比他还懵,他不记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