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瞪他,比划着纹身工具吓唬他:“我才没有?,你说实话?,这个是?不是?你想的,故意赖给我?”

玉京扶稳她:“如果我说是?,主人?会?真的对我很粗暴吗?”

卿鸢深吸了口气,感觉怎么?回答都是?坑,反问:“你感觉不到答案吗?”

哨兵摇头:“我们也不是?什么?都能感知到,当我们自己的渴求太过强烈的时候,就会?迷失对主人?的感知,分不清那是?主人?想要的,还?是?我们自己想要的。”

他突然?换了个问题,看着她的眼睛问:“主人?希望我喜欢你吗?”

卿鸢看着他眼里的眼膜,忍不住抬起手,碰了碰他的眼角。

“我没想过诶。怎么?了?”

哨兵看她的眼神更深邃,语气反而更轻了:“这样看来,我已经迷失很久了,可能真的是?我想要向导小姐更粗暴地对待我。”抬手握住她的手,让刺青工具的针头深深嵌入他的皮肉,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这样确实更爽一些。”

卿鸢对越痛越爱的哨兵无语,彻底放出精神链,紧紧缠住哨兵的精神巢。

虽然?不是?第一次标记了,但因为?和?蛇族哨兵的精神巢不是?很熟,还?是?有?点困难,累得不行,所以,进行到后面的时候,蛇族哨兵把她抱到温泉里,像上次一样给她传递晶核的能量。

卿鸢这才想起来,玉京队长身上冒出来的鳞片都是?黑的,但它的精神体是?白蟒蛇,只有?摄取了晶核后才会?变黑。他早就准备好要帮她渡晶核了,也就是?早就猜到她今天还?需要他给她补充体力?。

卿鸢看向他的腰腹,知道那里会?随着她的目光,冒出鳞片,提前压住了那里,不让鳞片长出来。

蛇族哨兵难受得皱眉,可还?是?没有?反抗,甚至连服务她的动作都没停。

卿鸢很舒服,但也没忘跟他算账:“你什么?都知道,还?什么?都不说,把我当傻子?”

“我永远不会?为?能感知到你的喜好而洋洋得意,我只想让你有?最好的体验。”他的眼瞳收成细线,身体也在?她的手下颤抖,可他反而靠她更近,“不过,让向导小姐有?这样的感觉,那就是?我的错。”

他低下头,特殊的舌尖轻轻落在?她的耳垂,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让她的指尖碾过他锁骨处还?泛红微肿的标记:“请狠狠地惩罚我吧,主人?。”

……

卿鸢离开前,蛇族哨兵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进入正式蜕皮期了。

“是?你让我惩罚你的。”卿鸢有?点心?虚地看着他匆匆扯掉作战服,进到玻璃箱里。

“嗯,主人?做得很好,主人?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蛇族蜕皮时也会?变得很虚弱,尤其他刚刚还?以身渡了晶核给她,玉京懒懒趴在?铺着她穿过的裙子的玻璃箱里,“可以请主人?帮我做最后一件事吗?”

“你说。”卿鸢尽可能不忘下面看,走近玻璃箱。

“让标记沾上你的味道,好吗?”玻璃箱里的蛇族稍微挺直身,露出锁骨处的标记,“不然?,新的鳞片都挤在?我的皮肤下,长不出来。”

“真的?”卿鸢有?点不信。

“真的。”玉京松松抓住她的手,带她感受他皮肤下躁动但找不到出口的柔软鳞肉。

卿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敢想蛇族的蜕皮期得有?多疼,对蛇族哨兵也多了些怜惜:“我得怎么?做?”

哨兵得到她的同意后,才握住了她的手,让她俯下身:“亲亲它,可以吗?”

卿鸢没有?拒绝,一手扶着玻璃箱的边缘,低头,在?哨兵漂亮的锁骨上轻轻亲了一下,哨兵身体一震,玻璃箱里原本只有?薄薄一层的蛇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