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忍了好久,只好小心地摸摸她头发,让她抬头看他,然后挑眉,带着些故意气她的意味:“公主请下车。”

果然,向导被他气得坐了起来:“之前不喊,你现在喊,有病吧?”

骑这种车的公主得是什么公主?他故意羞她。

“那请公主什么?请穿好裙子,请别再流……”看向导真?的要发火了,诀隐抬起手?,给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流眼?泪,变态妹妹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卿鸢给了他一拳,把他的手?推到一边,他的手?上还绑着她的发带,说是什么怕自己失控。

怕什么失控?有她用精神锁链说这他,他能失控什么?还是不够信任她。

而且就算他真?的会失控,她的发带能绑住什么。

卿鸢想?到这头疯狼绑住他自己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看着她,明明是往自己手?上系发带,却莫名涩得跟搞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似的。

深吸了口气,把他手?上的发带解开。

“干什么?”疯狼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挑眉,上下看了她一眼?,“向导只能做一次吗?”

之前不想?做净化的是他,现在鄙视她只做一次的也是她,卿鸢咬牙,抽走?她的发带:“今天?太晚了,我还有别的事情。”

听到她说别的事情,疯狼脸立刻冷下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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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起来,要把她手?里的发带拿回来:“我买的。”

“我都戴了。”卿鸢不肯放手?,想?到什么,停下来,看疯狼,也像他刚刚一样,上下看了看他,“你不会是想?留着我的发带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疯狼的手?松了一下,卿鸢趁机把发带抽走?,缠到自己手?上,但尾巴还是被他攥住了,他稍微抬起手?腕,把她整个人都拽了过去,她倾在他身上,他偏头,正好是她耳边:“是啊,我要用主人的发带绑在最奇怪的地方,做最奇怪的事情,变态主人把它赏给我好不好?”

卿鸢咬牙,这家?伙纯起来无人能敌,变态起来也孤独求败,真?是做什么都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