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穿得很突然,说穿就穿了,但前?世的记忆是随着她长大慢慢回到她的脑海里的,这导致她的记忆力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冲击,矫正,等到她完全想起自己穿越前?的事情,脑子也不太好?了,忘性有些大,关键是,她有时候都意识不到自己忘记了。
她觉得她学习不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卿鸢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她看向哨兵,哨兵额头中心带着一点红,五官深邃又秾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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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正常人见?过就绝不会?忘,甚至会?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反复描摹这副堪称神迹的容颜。
她却忘得很干净,可见?她的脑子是真的有问题,卿鸢这么想着,也向哨兵快步走去:“皋离队长,我是不是来得有些晚了?”
哨兵摇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示意她跟他来。
一个字都不跟她说啊,卿鸢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接受过一次治疗的哨兵似乎没跟她说过话,上次他是用从他颈侧弹出的光屏打字跟她交流的,因?为他的嘴巴里咬着不许他发声的玉质口/塞,不,不应该叫口/塞,应该叫……
卿鸢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能用什么词替换,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哨兵带着她拐了好?多弯,走向了深处的房间。
这个房间外的走廊里有巨大的可视玻璃窗,卿鸢从窗口看到了房间内部,像个巨大的机房,墙面和天花板都被看起来就很难操作的机器设备占满,每隔一段距离就伫立着一个粗大的闪烁光点,流转电流的回路柱,缠绕的电线接管令人眼?花缭乱,在拥挤的,科技感满满的设备中倾斜放置着两个治疗舱,舱体里有全身赤果?,只在腰间盖着布,身上接满管线的哨兵在皱着眉沉睡。
“队长。”有人手里拿着记录板从房间里出来,看向皋离,又看向被所见?景象震撼到的卿鸢,微微颔首,“卿鸢向导。”
卿鸢看向他,她还记得这个额头上有一撮头发弄成圈圈形状的哨兵,他的后脑勺有个机械假脸,脑袋可以像猫头鹰一样?一百八十?度转圈,把她狠狠吓了一跳。
这次他仍然皱着像被刀切出来的凌厉眉毛,但没再把脑袋突然转一圈吓唬她,反而用种很奇怪的眼?神凝视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诚恳地说:“请向导帮帮我们的队员,我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为上次冒犯向导的行为赎罪。”
卿鸢看向皋离,皋离看了她片刻,也低下眼?睫,无声地做出请求的样?子。
卿鸢并不是很触动,她可能不记得他们的脸了,但她记得很清楚,上次和这些鸟族哨兵见?面时,他们对她的态度轻挑冷傲,尤其是皋离这个当队长的,从一开始就没太看得起她,说着随便她怎么引出他的欲/望都会?配合,其实根本就不相?信她有那?样?的能力。
现在意识到她可能能帮上他们了,才改变态度,再真诚又有什么用?
不过,作为向导,她不会?让自己受到这些情绪的影响,会?把他们当做普通的患者对待。
她也不需要他们赎罪什么的,卿鸢看了眼?可视窗,皱起眉,进入工作模式:“跟我说一下他们的情况吧。”
皋离看向向导,颈间有微弱的蓝光跳动,它?代?表着他疲惫的心跳,在感觉到她温和却又十分疏离的态度时,超负荷地加快加重地跳了几下,接着微光彻底消失,他也将?目光移开,沉默地跟在她身后走进房间。
猫头鹰哨兵走在卿鸢身边,轻声为她介绍:“我们小队的队员从小就都接受过身体改造,颈椎到脊椎都由被终端控制的人造椎链代?替,这样?做的好?处是,只要在我们的终端输入指令,再反科学的动作,不可能突破的身体极限,我们都可以做到,比如我们的终端接收到的指令是不会?感到疼痛,那?我们就可以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