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怎么才能弥补它的天生不足。
不过也有好消息,她手上外放的精神力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修复古琴的外在?损伤。
摸摸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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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都能让它们看起来更?加顺滑发亮。
就?是要辛苦一下扶珩队长,她弹琴带给他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一开始只是会琴弦对应的位置皮肤发红,慢慢地,还?会让对应的位置沁出冷汗,变得湿淋淋的。
虽然?他一直告诉她没关系,但?她还?是觉得他应该会很难受,把手从?古琴上拿开:“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看向扶珩的双腿,她的精神力对修复古琴有用,那对哨兵被反噬的双腿会有用吗?
她把手放到他的腿上,期待地看向他:“有感觉吗?”
扶珩颈间的红晕和汗意都没褪去,低眼看了看她的手,又看向她的眼睛:“有感觉。”
卿鸢眼睛亮起来:“感觉强烈吗?”
扶珩似乎在?感受,静了一会儿,微微颔首:“很强烈。”
“那我多放一会儿。”卿鸢很开心,感觉自己更?厉害了。
“好。”扶珩顿了一下,问,“需要我帮向导放松一下吗?”
卿鸢笑容消失,条件反射地以为他要做什么。
扶珩并?没她想的那么变态,他说的帮她放松的方?式,就?是给她弹一个有缓解疲劳的安神曲。
卿鸢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接受了扶珩队长的好意。
等扶珩真的弹上,卿鸢又有些后悔,他的神情和开始没什么区别?,但?身上多了不是很正常的红晕,衣袍也被薄汗打湿,衣襟有些松垮,这些让原本?很高不可攀的人多了种微妙的勾栏味道。
卿鸢脑袋里自动脑补出高岭之花家道中落不得不卖身葬父的剧情。
又让人有犯罪欲,又让人有罪恶感的。
卿鸢意识到她的想法又变态起来,有些怀疑扶珩:“你又用琴声催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