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没有在?意,这些点心真好吃啊,不会过分甜腻,吃起来特别?绵密又爽口,还?给她倒了果汁,上次他们给她准备的是她喝不惯的茶,渴死她了。
果汁也好喝,卿鸢眼里显出笑意,把杯子放下。
飞行器停下来的时候,卿鸢肚子都鼓了两圈,下飞行器的时候,看到红衣哨兵看着她,还?盯着她的嘴巴滚了下喉结,接着皱眉侧开脸,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卿鸢突然?明白?了,这个哨兵并?不是再看她,是在?看那些点心,看她吃多了,他不高兴了。
她也就?吃了五六七八块……卿鸢有些心虚,快步从?他面前走开了,完全没看到红衣哨兵泛粉的耳根。
不像上次,这两个哨兵跟她一起进去,还?在?院子里等他们队长结束,这次两个哨兵把她送到门口就?止住了脚步。
黑衣哨兵替她打开门:“队长在?里面等你。”顿了一下,看向她的唇,又移开目光,拿出个手帕递给她,小声提醒她,“嘴巴。”
卿鸢对着旁边反光的镜面照了照,看到她的嘴上有果酱,赶紧说了声谢谢,用还?带着淡淡体温和香气的手帕擦干净。
红衣哨兵看起来更?生气了,盯着她手里的手帕,卿鸢犹豫地把手帕递给他。
他好像也不想让她用他队友的手帕。
红衣哨兵没接,抱着长剑,很是恣意嚣张,透着股随心所欲惯了,野性难驯的少年气:“不是我的,给我干什么……”他看着睁大眼睛看他的向导,再冲的话都变软,一点都没气势了,甚至还?有点委屈巴巴的,“我才不要。”
黑翼哨兵把手帕拿过来,缓解了卿鸢的尴尬,卿鸢小声对他说了谢谢,赶紧进去了。
黑翼哨兵等她走远,看向红衣哨兵:“你又吓到她了。”
他又吓到她了吗?红衣哨兵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但?嘴里却嘟囔着:“都是她胆子太小了。”
卿鸢刚走几步就?听到了琴声,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琴声会不会有危险,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警惕,沉浸在?水流声中时隐时现?的琴音里。
还?是上次的房间,扶珩队长穿着一身白?衣坐在?房中抚琴。
卿鸢不想打扰他,默默地走进去,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她是想看看他和他的古琴相比上次见?有没有什么损伤,注意力却逐渐被他身上的衣袍吸引走。
那身白?衣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仙气飘飘的,衬得本?就?有天人之姿的扶珩更?如冰雪雕成的神像,浑身散发着清冷,令人不敢亵渎的银辉。
可看久了,卿鸢发现?它的布料越来越透,渐渐地透出白?衣里宽肩窄腰,令人邪念丛生的好身材。她甚至能看到冷白?皮肤上的淡淡异色,数清他的腹肌个数。
一个气质脱俗,跟个神仙似的高岭之花穿着跟没穿一样的白?纱衣给你弹琴,这种反差太刺激人的神经了。
不可亵渎,这四个字从?来没从?卿鸢脑海消失,她牢记着他是禁忌,不应该被触犯,连想法都不该有。
可越是知道,邪念就?越肆意生长。对方?是不容玷污的白?雪这一点反而成了助兴的趣味,让她更?加躁动。
卿鸢目光有些发直,脑海被越来越过分,但?灵感不断的念头占据,它们让她无法再忍受只是坐在?旁边看着他,想要走过去,将这些都付诸于实际。
他不会反抗,会无限纵容她。
“我不会反抗,会无限纵容你。”
那么,她需要一些用具,卿鸢想。
“那里就?有墨水和毛笔。”卿鸢转头看过去,那里确实放着笔架砚台等物件,怂恿她犯罪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用它们把你想染黑的地方?染黑吧。”
卿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