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了个想法,她抓着狼尾抬高手,让狼尾毛茸茸的边缘扫过疯狼的脸,疯狼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先是一怔接着狠狠地看着她:“你用?我的尾巴玩我?”

卿鸢刚才只是有?个模糊的想法,想用?狼尾把疯狼那张漂亮但很是吓人的脸挡一挡。

疯狼的问话?,把她的想法具体?化了,她就要用?他的尾巴玩他。

卿鸢让狼尾向下,扫过疯狼冷厉的眼睛,高挺的鼻尖,气?得殷红的薄唇:“是又怎么样?”

他没?说话?,在狼尾扫过的时候,闭上眼,睁开眼,眼神更?凶,眼尾也更?红,不只是眼尾,被狼毛轻轻划过的皮肤都?泛起绮丽的颜色。

真是好容易留痕的体?质啊,连自己的尾巴扫过去都会变红,卿鸢单手勾住疯狼的后颈,让他低下头,接着提着狼尾,用?尾巴尖勾了勾狼耳朵。

狼耳朵本来要忍住的,卿鸢冲它轻轻吹了口气?,它立刻狠狠哆嗦了几下,狼尾被抖动的耳朵蹭到?,受了反向的刺激,甩来甩去,无意间也叫狼耳更受折磨。

永动机诞生了,卿鸢看向被她压着低头,从下往上用?要把她吃了的眼神凌迟她的疯狼,理直气?壮地甩锅:“瞪我干什么?是你的尾巴自己弄的。”

诀隐咬牙切齿:“你最好别让我活着走出这里。”

都?已经得罪他了,那不如彻底一些,卿鸢假装没?听到?,带着狼尾向他疯狼的喉结一点?点?靠近,疯狼抿紧唇,眼神要变成刀片,把卿鸢切成片,可人却发起抖,幅度不大,要不是响动的锁链,卿鸢都?发现不了。

卿鸢发现了新大陆,她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原来诀隐队长?怕痒啊。”

“我怕个屁……”疯狼咬牙,止住差点?就和身体?一样打颤的尾音,用?眼神对着用?他的尾巴引起他身体?几次痉挛的向导说了无数脏话?。

他这个眼神骂得好脏啊,感觉好像真的被骂了一顿的卿鸢把狼尾放到?他的颈前?,没?有?碰到?他,最长?的那撮狼毛距离他的喉结还?有?一厘米的位置。

可他好像比狼毛落到?他的身上还?要痒,呼吸一点?点?变快变重?,喉结微颤,在他恼怒看向卿鸢的眼神里,狠狠一提,位置改变的喉咙终于碰到?近在咫尺却补给它碰到?的狼尾,不知道是爽还?是痒的,又重?重?地滚了两下。

“你确实?不是怕痒。”卿鸢拿开狼尾,看疯狼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又养眼的线条,那块不再有?东西搔弄的漂亮软骨,很是空虚地在冷白的皮肤下难受地滑动着,“你是喜欢。”

“我喜欢……”疯狼的薄唇在动,恶狠狠地咒骂,但好像记着上次说爆粗口被她收拾的教训,没?有?真的发出声音。

卿鸢感觉到?他的精神巢在松动,既然疯狼本人都?怕痒,那他的精神巢会不会也有?同样的属性。

卿鸢让她的精神链也轻轻扫过哨兵的精神巢。

头顶锁链锚定的构件发出不祥的声响,哨兵如同他手里的锁链紧得令人心?惊,浑身的血肉好像都?被彻底硬化了,卿鸢本来撑在他的腿上,

春鈤

现在都?有?点?撑不住。

但她没?有?停下,不能停。

疯狼的精神巢紧张得冲破极限,充/血肿/胀,表皮都?被挣开。

它现在进入了过刚易折的状态,使用?过度的外壳逐渐脱离了主?人的控制,主?人越是想要用?力防御,它就越是敏感脆弱,背离他的意志颤悠悠地向她打开缝隙,露出精神巢中早就在兴奋抽动的蛹道一角。

卿鸢很高兴地让精神链过去比划。

很可惜,还?是不够精神链通过。

得加大力度,卿鸢抬头看了眼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