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都像垂死挣扎般重重地收起?再猛然放开, 其中受刺激最厉害的几个在收放中最忍不住流出黏液,其余的则在激烈地抽搐后, 从紧紧闭合的缝隙中外溢着亮晶晶液体。

“啊……”黑翼哨兵叫出来,眼尾瞬间?烧起?潮红, 眼睛被泪水占满,眼瞳涣散,无力凝聚怨念, 傻傻地看着卿鸢。

好像用力过猛了?,她只是想警告他一下?的,卿鸢把?小水珠叫走,看着这么一失神更像洋娃娃了?的黑翼哨兵。

“坏主人。”这声?轻到几乎听不到的呢喃出来,紫色眼眸才开始落泪,“好疼啊。”

不能心?软,卿鸢把?规则给他讲清楚:“你不吃我,好好配合审讯,就不会疼了?。”

黑翼哨兵好像还是无法回神,仰起?头,看着帐篷顶,卿鸢看着他的眼泪一直流,很快就把?脸颊脖颈又都打湿了?。

卿鸢本来想要安慰他一下?的,毕竟是她没有?掌握好分寸,但在她打算开口前,黑翼哨兵就把?自己哄好了?,含着泪光怨恨地看着她:“主人,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触手都湿了?,裤子也湿了?……它们都好疼好疼……”

可能确实是太疼了?,他眼里的恨意都被眼泪泡软了?,更多的是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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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地看着卿鸢,非要她给出个回答。

她怎么会知道?卿鸢皱眉:“现在是我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问题,除非你还想要?”

黑翼哨兵好像真的怕了?,听到她提起?就狠狠哆嗦了?一下?:“主人,我不要了?,你别生气。”顿了?顿,讨好地催促她,“主人你快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卿鸢继续审讯:“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你有?没有?发?现奇怪的物质?”

“有?啊。”黑翼哨兵点头,“我看什么都很奇怪,要从头数吗?不好吃的石头,吃不到的天空,吃起?来臭臭的草,我的第六根触手,咬我的大长虫……”他突然想到什么,弯起?还挂着眼泪的眼睛,“我觉得只有?我和主人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