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对的吗?”玉带青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不想跟你吵,转告完前首领的遗言我就走。”

“我不想听。”阿连尔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外乎是些念得都要起茧子的东西,什么不该没有大局观,什么不负责任,什么不配当首领。

玉带青却从一开始就没有征求对方意见的打算,“老首领弥留之际,把我当成了你。”

“他跟我说,‘阿连尔,把头抬起来。只有这样你才会发现,你怕别人,别人也怕你’。”

阿连尔没有反应,她执拗地盯着扎进静脉一分的针管,安静得像一尊精美而脆弱的玻璃娃娃。

玉带青离开了监狱。

当天晚上,席云收到了来自监狱的请求,称艾丽莎·阿连尔希望在行刑之前见她一面。

她同意了请求,只身一人来到死囚牢房。

阿连尔早就收起了翅膀,蜷着腿坐在角落里,听到席云的动静,玻璃珠一样的眼睛缓缓望了过来。

很快,她的视线多了几分好奇,“你就一个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