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写在脸上了,真改主意了?”
“首先。”席云把他的大头挪开,“这已经不是一颗武器就能实现天下核平的时代了。”
“其次,联邦那么大,到底哪些人才该死呢?一场战争发动下去,我是爽了,但是到底是该死的人死得多,还是无辜的人死得更多呢?”
席云叹了口气,“曾经的我的确会因为一时的情绪报复联邦,可基地越是发展,人口越是增加,我就越是发现,所谓的人口是一条又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每一个人都会哭会笑会烦恼会忧愁,本质上又和我们这些所谓的统治者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没有区别,我们又有什么权利,去把这些鲜活的生命归结为冷冰冰的‘人口’,把他们抽象成统计学上的数字意义,让他们成为我们战略天平上的各色砝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