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膜的作用没有让他失望,很快把他整个人弹了起来,由于叶子底部并没有如表面一样存在气流膜,所以秦自行炮弹一样地顶开了上方的叶子,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坠了下来,掉到某片叶子上,再被那片叶子的气流膜弹了上去。
因此,他的落点一次比一次高,几乎是Duang~Duang~Duang了好几下,就蹦到了已经有四层楼高的暖乌松树顶。
席云:……
很好,暖乌松已经从鲸鱼进化成了蹦床。
但不得不说,秦自行这一发现解决了爬树问题暖乌松主干越来越光滑,不好着力;分枝又太细,不适合攀爬,随着它不断拔高,几人已经很难在不使用能量启动作战服推进装置的前提下,给暖乌松上方的枝干施肥了。
更不得不说的是,这种又省力又刺激的新型爬树方式相当有魅力。
几分钟后,暖乌松的枝叶里多了三个跳跳人,一个跳得比一个高。
半小时后,有眼尖的基地居民戳了戳同伴,“你看那边是什么东西?”
他的同伴是一位普鲁图人(污染源),视力好得可以看清几十甚至几百公里外的东西,这人闻言,朝那个方向定睛看去。
只见远方,在他记忆里本该是荒石地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棵浅黄色的参天大树。
这棵树不似地球的普通树种,即使长到了这样的高度,直径也仍有限,目测最宽不超过二十公分;它的纹理并不粗糙,枝干光滑得堪比玛瑙;羽毛一样的枝叶繁密而不沉重,蓬松而柔软,每一片都至少有一米长、二十厘米宽,稍有风吹从草动,就绒呼呼地飘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