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老父亲一般忧愁地反省起来,“你们说,我们的培养方法是不是有问题?孩子是不是养得太急?”

他的戏多是多了点,但说得不无道理。

好好的暖乌松,明明名字里都带了个“松”字,却非要学着隔壁老柳长,只长枝条不壮主干,再按这个趋势下去,枝条很快就会把主干拦腰压断了。

可要说是施肥过量吧,系统却一直没有提醒。

想到基地对阳光储存器陡增的需求量,又一想暖乌松正常10年才能产脂的生长期,有这么一条现成的捷径摆在面前,席云有些等不及。

她仗着自己手里还有一颗种子,决定进一步试探暖乌松吸收肥料的底线,“再放一些,不过小心一点。”

粗放的手法再次谨慎起来,一点,又一点。

蓦地。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土黄色的暖乌松迅速发黑、干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