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显得又违和又统一。
是一种很微妙的和谐。
姓秦的还是有点才能的。
席云下意识地想。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对秦某人刮目相看,就被秦某人的厚颜无耻彻底打败了。
只听秦某人把刚画好的三个茶杯一放,捂住握过刀刃的手,“啊,流血了,手好痛,我干不了活了……”
席云:……
拜托您先弄点假血再装好吗?
那天,他们一群人捏了很多陶胚。
当然,克兰和席云一个急性子一个手残,不适合做这么精细的工作,最后都放弃了捏陶大业,在其他人的赞助下,拿着木板做成的模具,一块一块地压砖头。
这下专业相当对口,毕竟一个速度很快,一个用了技能也很快,小半天功夫下来做了近千块砖头。
他们把陶胚和砖头分别送进陶窑和砖窑,分别点起了两座窑的第一把火。
不得不说有系统真的很方便,拥有所谓的“建筑绝对控制权”,席云可以随时知道窑内的温度是否合适。
几次调整下来,席云意外发现,克兰对窑内火候的感知相当灵敏,知道了火候的要求后,他有时候反应甚至比系统还快,于是席云让他留下来帮忙守窑。
其他人明明可以走,但也都不走,跟新鲜玩具即将到手的小孩一样,一个两个守着瓷窑,巴巴儿坐等陶具烧成。
席云索性打发秦自行回田地那边,把安德鲁他们叫过来,今晚直接在瓷窑附近开伙。
当晚(白天太短,对他们来说要睡觉前那一顿就是晚餐,对应的时间就是晚上),八人(席魇还没醒)在瓷窑附近点了篝火,你推我搡,你追我打,又闹又笑,其乐融融地饱餐了一顿盐烤杰里果后,就着瓷窑的温度,横七竖八地睡了一地。
他们就这么在瓷窑边又呆了一天,白天的时候忙忙碌碌做砖头,晚上的时候吃吃喝喝闲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