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从上至下的审视着每一个地方,这个人几乎可以捕捉到所有因为情绪而产生改变的表情。
他的鼻尖轻轻抖动着好像也在嗅着什么气味。
这个动作茹愿再熟悉不过了, 每次发现有人情绪发生变化的时候, 茹愿也会做这样的动作。
就是这样两眼微眯、鼻翼轻动朝着味道的来源而进行轻轻嗅感的动作。
津戈撩没有茹愿这样的嗅觉, 所以他自然什么都闻不到。
“你闻不到气味, 为什么还总会做出这种嗅觉的动作?”他问。
茹愿挣了一下手腕,没挣开津戈撩的力道, 便只能理直气壮地抬头反问道:“谁说我闻不到,别搞得好像很懂我的样子。”
这种故作镇定的样子似乎永远都不知道服软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以前在武术馆里快要被师父打到两手掌血肉模糊的时候, 也是咬着牙硬撑着绝不认错。
师父打得竹条断裂,气得心口疼。指着那时还只有15岁的茹愿, 老泪纵横:“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和你姐一起来武术馆练功, 本来以为你和你姐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就算不如你姐好歹也能有个几分相似。结果、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