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

她从来都争不过那个在血海里生长,看似温和优雅,实际上凶残又肆意的哥哥。

她捂住了眼睛,声音嘶哑又哽咽。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好难过,我好难过……”

她哭得像个年幼时,因为吃糖太多,牙疼难受的孩子。

渴望的糖果明明近在咫尺,幻想的甜蜜却因为兄长的禁锢遥不可及。

顾斯闲脚步一顿,眉眼低垂下来。

到底是捧在心口宠大的妹妹。

他其实是舍不得她伤心难过的。

如果不是顾雪纯自己发现了,他必然会瞒得死死的。

他站在原地,半晌,淡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