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上,贴着沁出薄汗和浓香的肌肤,缓缓伸进了少年的嘴巴里,“宝宝好乖……叫出来好吗。”

夏知本能摇头。

顾斯闲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手指忽然剥开夏知的嘴唇,撬开夏知的牙齿,开始在夏知的嘴巴里兴风作浪,肆无忌惮的搅动夏知的舌头,同时,顾斯闲下身朝着对方的敏感点猛然冲撞过去!

“啊!!”夏知眼尾通红,背脊坚硬的骨头软了下来,他被生生逼出了一声婉转的吟哦,心中一角却恍惚又崩塌了一块。

他真的好疼好难受。

哪怕身体会有快感,心里也仿佛炼狱加身的羞辱那粗大的东西一直在往里走,往里走,在他最难以承受的地方兴风作浪每一次毫无预告的冲击都让他恐惧的手都在发抖,却还要撑着,撑着一副没关系,我不在乎的样子,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去讨好的亲吻罪魁祸首。

顾斯闲的手指摸上他的胸口,在茱萸的地方,有一道粉嫩的伤疤。

那是脾性至纯的少年刚烈的血性,留下的勋章。

顾斯闲低头吻住,让那花一样的疤痕,在舌尖一遍遍的搓弄吮吻下,从粉嫩开至荼蘼烂熟。

他轻轻笑了。

“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想做的事情,和该做的事情吗。”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颗茱萸,少年的身体立刻敏感的曲起来,两腿胡乱踢蹬又被摁住。

“巧了,小知了。”顾斯闲慢条斯理说:“我也是。”

被掌控的,可怜的香主啊,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未来呢。

“宝宝穿红色,很美。”顾斯闲轻柔说:“以后都穿红色吧。”

少年红衣衬得皮肤雪白,却也有种光芒大盛的艳烈。

无论他获得了什么,往前走了多远,只要他牵牵绳子,往后一扯。

少年也只能穿着他喜爱的红衣,跌跌撞撞的摔回他的怀里来。

这就是夏知唯一的未来,也是命运。

只能为他为所欲为的宿命。

第四十香

“不要了,不要了……”

夏知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无处不在,如同炼狱一般的疼爱,他哭着哽咽,“你轻一点,你轻一点……啊……求求你,轻一点……我难受,我难受……”

他胡乱的去亲顾斯闲,祈求对方能可怜可怜他。

如果说一开始的亲吻,怀着的心思是讨好,那么现在就是求饶。

他当然不知道,他的举动在顾斯闲眼里,并非绝望至极的凄惨求饶,而是烈火烹油的入骨情药。

“宝宝叫的很好听,最近也好乖呢。”顾斯闲放过了那朵小花,慢条斯理的开口,声音带着薄薄的性/感。

他贴在少年耳边语调平缓,只手指抚摸着他脖颈上的温润的锁香枷,温柔说:“我会奖励宝宝的。”

但他只是嘴上这样哄着,身下的律动却依然狠辣不休,对少年的求饶视而不见,任少年如何哭闹呻吟,也不停下。

少年的身体是愉悦又痛苦的,为他所掌控的。

夜色绵长,少年哭累了,睡了过去。

顾斯闲抚摸着少年哭肿的眼睛,想,慢慢来。

心有所求者,委曲求全。

现在夏知可以为了a大老师的事情主动亲吻他。

以后就可以为了其他的东西,主动做更多更多的事情。

底线就是这样,一降再降,最后,溃不成军。

顾斯闲看了一眼夏知脖颈上的锁香枷,轻轻笑了,“我很期待那一天。”

不过,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