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已经被肏的失了神,只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不要了,难受,走,走。不要,不要。
可怜死了。
顾斯闲亲亲他的唇,“好可怜。”
于是开始在那紧窄,又滚热的地方,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只才动一下。
少年的身体如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他两腿吊着,腰上腹肌消减,又没劲,却还能如痉挛一样,因为极度的快感或者说痛苦,猛然曲起身体
“啊”
他眼泪糊了一脸,崩溃似的尖叫着:“走,走疼”
顾斯闲作势抽出,龟头却坏心眼的磨了一下那个极度敏感的地方
他语调慢慢的问:“我爱你吗,宝贝。”
“不要动,不要动!!!不要动……呜呜呜呜……”
夏知印着密密吻痕的白皙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扬起来,害怕的浑身都在战栗。
顾斯闲又重复问:“我爱你吗,宝贝。”
夏知感觉内里的那个恐怖的东西又有要动的迹象了,他害怕的心脏发抖,哆嗦着说:“爱,爱……”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恶心恶心恶心……
“我懂爱吗,小知了。”
“懂,懂……呜呜呜,懂……别动,别动,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胡言乱语,只想疯狂求饶。
顾斯闲温柔的哄着他,让自己粗大的东西在那个舒适的地方呆着,语调含着疏懒的笑:“好呢,不动了,不动了呢。”
男人眉眼温和,唇角笑容斯文,哪怕肏着他的时候,宽肩窄背上还披着极其宽大和服外衫,山水的织锦被汗水浸湿,仿佛是怕少年私处朝外,害羞似的,所以要特意用衣服挡住。
于是少年以为哄好了男人,在缓过紧绷的痛苦后,身体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来,在他小声的,可怜的,哽咽的想要请求他退出去的时候,在他说:“你,你出啊!!”
那个大家伙趁他放松,忽然猛得往里一冲!!!
男人低低的喘了一声,性感至极,咬着少年脖子上的玉枷,贴在他耳边低低笑:“宝贝,咬的好紧呢。”
说完开始一下一下,朝着那个敏感脆弱的可怜地方,狠狠冲撞起来
“怎么办,爱你这件事,我停不下来呢。”
只是碰一下就要敏感到痉挛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直白的对待。
夏知已经两眼放空了,口水流淌,光洁的腿吊在床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他已经没有力气辱骂他,又或者说他骗人了。
……
一种奇怪的痒意蔓延开来。还有开苞似的痛感和酸痒,那个地方太敏感了,每一次顶弄,夏知都感觉自己像是死过去一次。
好痛苦。
夏知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的快感让他手指蜷缩又放松,口角流涎,灵魂却仿佛一直沉沦在地狱的痛苦中。
好难过。
夏知感觉到滚烫的泪水落下来,那不是因为身体敏感导致的泪失禁,也不是因为快感导致的无意识泪水。
那是他真的,在难过的流泪。
很烫,很疼,每一滴泪,都仿佛在他的灵魂上,烧灼出一道无法愈合的痛疤。
他其实已经……死掉了吧。
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了。
咔嚓。
把他腿吊起来的脚环被拆下来,他又被迫换了另一个姿势。
……
翻来覆去的长夜,夜尽天明时,顾斯闲摸了摸少年被肏到几乎快要外翻的穴,舔舔唇,知道要到此为止了。
少年几乎被他肏死过去,雪白的皮肉上都是红红青青的淤痕,却不觉得糜烂,只觉得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