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凄冷的寒意,烫的人骨头发痒,他猛然就想起了这把刀差点将他穿胸而过的这把刀,现在又扣在了他脖颈上。

……刚刚是不是差一点,就死了?

顾斯闲感觉少年在自己背上的战栗。

空气中的浓香从四面八方蔓延开,诱的人简直想要把人狠狠摁到床上玩弄。

顾斯闲舔舔牙齿。

不愧是被历代帝王追求半生,也不得一缕的绝色透骨香。

这样的绝色香魂,确实合该关在黑暗不见光的,四面不透风的地方,永远为人宠爱,私藏。

顾斯闲神色微顿,想到家训,他的声音温柔起来,“吓到你了吗?对不起,是我太冒昧了。”

夏知:“……”

“是刀吓到你了吗。”顾斯闲语调轻柔,握着刀的手忽然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