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激狂,他们互相折磨互相伤害,他们是伤痕累累却又纠缠至死的小动物,在爱的食物链两端遥遥相望。
无能为力的白鸟用爪子死死抓着他的心脏,无情虐待他的心肠,而他像只孤狼,只死死的,痛苦的咬住白鸟的喉咙,任由肚肠被白鸟的爪子撕扯的稀烂,也绝不松口。
但这份痛苦,却从不包括阴阳两隔。
被孤狼咬住喉咙的白鸟,还没来及抓碎他的心肠,就要被远处的冷枪,射穿了心脏。
白鸟颤抖着身体,血渍染红了漂亮的羽毛,缓缓闭上了漂亮的眼睛。
连那爪子也要无力的松开了。
纠葛被死神的镰刀斩碎。
从此再无爱恨。
他几乎要用泣血的嗓音问只只……
你怎么这样。
……
孤狼痛得几乎没办法呼吸,好像所有的冷静,所有的残忍,所有的决绝,都在这一块白布下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近乎令他心力憔悴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