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的头发,夏知的骨头,夏知生动的表情,夏知闪耀的灵魂一样。

“好啦好啦,不哭了,就该做点其他的啦。”

魔术师手里的刀转了个刀花,彬彬有礼的对少年鞠躬,“下面要做一些稍稍失礼的事情,可能会让你不太舒服呢,我很民主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他手里的刀吻在少年脖颈上,锃亮发光,然而魔术师一双乌黑的眼睛却一点光芒都没有:“你愿意吗。”

夏知麻木又绝望的看着他,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他也不能说话,也不可以摇头,他只能点头因为摇头的话,锋利的手术刀大概会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轻轻割开他的皮肤和大动脉。

点头的话,细腻的皮肤轻轻夹住手术刀的刀锋,好似才能留下一条命来。

“真是的,怕什么呢。”

魔术师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个红油彩唇印:“我很人道主义的呀~从来不强迫演员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怎么还是怕呢。”

他手中刀慢慢往下

时值初夏,夏知穿了薄卫衣,手术刀吹刀断发,刀锋吻过的地方,无声无息的撕裂开,露出了少年光裸干净的锁骨,胸口茱萸,以及薄薄腹肌,覆盖在肌肉上的皮肤柔嫩而白,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几乎发亮。

因为麻醉的作用,这肌骨是无力而放松的,任人施为的。

手术刀缓缓往下,再往下少年穿得是宽松迷彩工装裤,然而这结实的布料也在手术刀下缴械投降,轻轻裂开,出卖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