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感觉肚肠都要被肏烂了,好像他整个人都是高颂寒的几把套子,除了囊括男人的几把外,什么都没有。

羊眼圈摩挲着敏感的肠道,偶尔会蹭过那个被肏开的花腔,然后撞到前列腺,夏知被折磨得高/潮好几次,又痛不欲生,前面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肚子一鼓一鼓都是高颂寒性/器的形状,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呜呜呜……”

“只只不乖。怎么能在这种终身大事上耍赖呢。”

少年哭哑了嗓子,根本说不出话。

“那先这样肏一会让只只歇歇,再接着找吧。”

“不找回来,只只是不可以休息的。”

……

最后少年虚软着身体,用颤抖的手指,被逼迫着给男人修长的手指戴上了他从满是精/液和肠液,或者还有眼泪和口水的地毯里翻出来的戒指,又被逼着说了七八遍的誓词。

说誓词的时候,高颂寒一直在射,男人与他交颈依偎,有力的精/液射到夏知肚腹鼓起。

男人冷白的面颊沾染薄红,黑沉的眼睛眯着,摸着妻子深陷的股沟,一边射一边听着妻子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沙哑誓词。

“我……我接受你成为我的……我的丈夫……论,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只只愿意嫁给我吗。”

“……”

“嗯?”

男人腰胯朝着花腔缓缓用力。

“……愿意!!愿意,呜呜呜愿意……我愿意……”

少年屈辱的声音仓皇的响起。

这才被允许得到了一刻的休憩。

高颂寒摸着少年鼓起的肚子,叹息想。

真好。

他的只只,是他的妻子了。

这是一场盛大的两情相悦。

从此他们会举案齐眉,恩爱一生。

再也不会分离。

*

这样肏了几天,夏知几乎神志不清了。

他不懂为什么高颂寒可以这么疯。

他只在漫漫难熬的黑夜里被掐着腰,哭着想,同性恋果然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救命……

……

夏知从没放弃过逃跑。

试着徒步跑很远,躲在犄角旮旯里。

当然很快就被揪出来,脏兮兮的被高颂寒捡回家里去,高颂寒会给他洗澡。

有时候他吃药了还好。

有时候他情绪激动跟高颂寒在浴缸里跟打架,药物遏制不住透骨香的流窜,高颂寒会忽然把他猛然摁在水里,水花迸溅,男人面色冷白,眼尾却猩红,喃喃:“只只……你突然……好香。”

接下来就跟疯了一样肏他。

透骨香无助而浓郁的散发在空气里,诱人疯狂。

……

在第十几次出去,想要坐大巴离开洛杉矶,结果拿不出身份证明,扫脸刷出身份,还因为精神情况被当场拒绝上车后。

夏知意识到高颂寒无声无息为他设下,根本逃不出去的天罗地网。

但他其实也没有放弃,开始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跑虽然每次都会被逮回来。

而造成他心灰意冷,渐渐的不愿意出去的最重要原因,大概是被高颂寒没收的那瓶抑制透骨香的药。

在第二十次被高颂寒的人请回来,并且逃跑无果后,气愤的夏知把结婚戒指冲到了马桶里。

高颂寒重度洁癖,知道他把戒指冲马桶之后,脸色难看的夏知现在想起来还爽得想笑。

但夏知也付出了他完全没想到的惨痛代价。

高颂寒把他透骨香的药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