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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简直要被逼疯了,他猛然看向那个说希望婚礼能正常进行下去的男人,嗓音几乎嘶哑,“我他妈的没疯!!”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是他强……唔”
他眼尾泛着红,上去就要打人,那人惊呼一声,随后夏知就被保镖拉着拽回来捂住嘴巴,肩膀一痛,如同被蚊虫叮咬,随后冰凉的液体渗进肌肉他被注射了药物。
几个人扶着他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个药物见效很快,几乎是瞬间,夏知就感觉四肢不听话了,连脸颊都僵硬了。
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身体僵立,说不出话,只睁圆了眼睛。
夏知听到了高颂寒轻轻的叹息,竟仿佛听出了悲伤,“只只……”
神父顿了顿,仿佛没有看到这场粗暴可怕的强迫,只重新问夏知,“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