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生想,就是不知夏知能忍多久。
他还挺期待的。
……
晚上又折腾的很晚,锁链哗哗作响,夏知已经叫哑了嗓子,眼泪也哭干了。
浓厚的香气一波又一波。
贺澜生看着疲惫的夏知,又望向了长长的头发,他捏了捏夏知的脸,顺着想摸夏知的头发,笑吟吟,“这么宝贝头发呀,乖宝。”
跟夏知在一起,贺澜生觉得自己的心情总是好的要命。
夏知被草迷糊了,闷闷的嗯了一声。
这是夏知最乖的时候身体的舒爽与痛苦一起袭击无法接受的灵魂,也许是那个顽固不屈的直男三观会在强硬的攻势下崩塌些许,也许是少年真正的灵魂在闭目塞听的逃避,也许是太过疲惫总之,这个时候,无论贺澜生问什么,夏知都会稀里糊涂的回答。
“为什么?叛逆期还没过去吗?”贺澜生心情好,他起来,光着膀子去拿了瓶矿泉水,开了盖仰头喝了几口,几滴水液滚落下来,滚过喉结,又滚过结实的肌肉,极其的色气。
“……”
“乖宝,说话。”贺澜生把水放一边,又上床去摸夏知的下半身,见夏知不说话,他眉头一挑,玩弄似的捏了捏,“别跟我玩冷战那套,我不喜欢。”
夏知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快感袭击了大脑皮层,他一双漆黑的眼睛空空茫茫:“因为……啊!!别碰……”
贺澜生被夏知沙哑好听的声音诱的没把持住,手一使劲,把夏知捏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