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会了不会了,饶了我,饶了我我好疼我好疼……”

少年哭到嗓音嘶哑,几乎要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不要打只只了,好疼呜呜呜呜……”

“只只会做我的妻子吗。”

“会,会。”

“所以只只要说什么?”

“只只是老公的妻子,是老公听话的妻子呜呜呜呜……”

“好。”高颂寒贴在少年耳边,几乎冷漠的说:“不要再让老公发现只只偷偷出轨,不然,只只会被老公肏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