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带香主出门,被人跟踪的事情,我已经查到眉目了。”

顾斯闲微微掀起眼皮。

他眼前是一局棋。

玉质黑白子纠缠交错,这是一局死棋。

“是……母族那边的人。”阿钱斟酌着语言,压低声音说:“但似乎并非藤原女士的意思……”

顾斯闲声音淡淡:“这很正常,母亲对于香主的兴致不大,不会再插手香主的事情了……但是母族传承百年,并非所有人对香主的态度都如母亲那样漫不经心。”

顾斯闲的手指夹着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上一瞬间,本是死局的旗,似乎又有了几分活意:“我听说,栖川女士一直没有回日本去?”

阿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