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无助的扭动一下,整个人几乎都要蹦起来。

紧接着是来回连续的巴掌,宽大的手掌带起掌风,来来回回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把那软嫩如同发面馒头的屁股打出均匀漂亮的,近乎火辣辣的深红来。

等少年麻的几乎感觉不到屁股的疼痛时,他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好啦,可以给宝宝打针治病了。”

“让我看看要把针扎宝宝哪里,宝宝才不会痛哦。”

少年哭得满脸泪痕,一抽一抽的直打嗝,他感觉到有凉凉的,有点圆润的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滑动,仿佛是打针之前医生给他涂抹的酒精……

少年心中生出彷徨,和一点点天真的喜悦,以为打完针,就终于要从这疼痛和胀满的地狱中解脱了,却感觉那东西不知不觉滑到了那个因为粗暴肏弄,现在还敏感发疼的菊眼处

“这里怎么有个针眼?好大,肉都翻出来了,还有白色的东西,以前被插过吗?”

少年听见噗呲一声

男人温雅的声音不紧不慢:“不过治病的大针管,插进去刚刚好呢。”

少年终于意识到被骗,崩溃的哭起来,他甩动被困的四肢,想要用手捂住穴:“不,不是,不是针眼,不要插,不要插!…”

回答他的是男人彭彭彭打桩机一样,稳定持续,劲道十足,而不留一丝余地的的插穴声。

而他被打肿的屁股被男人的睾/丸和腰腹深深撞击,又泛出难耐的疼痛来,穴里的液体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仿佛故意一样,那肉/棒都会擦过敏感红肿凸起的花腔口,给少年带来极乐又痛苦的滋味来。

少年被固定一个撅屁股的姿势麻了,顾斯闲就按按钮,换成仰躺,大腿被迫搭在肩上,翘起屁股和穴对着男人的姿势,方便让男人继续插,就像一个被肆意使用的器具,连躲都无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