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变态,并不能以常理度之。

但是……

夏知想着脖颈上的锁香枷。

既然有定位的话,顾斯闲应该没多久就能找过来吧。

而且也能把贺澜生放在安全的地方。

夏知正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地上湿湿的,有点粘稠。

他赤着脚走路,疼到麻木,也就不觉得疼了,但不疼,却不代表没有感觉。

他怔怔低下头,看到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