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忍的,对不对?”

只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的剧烈,撞的少年腰肢乱扭,疯狂尖叫,想向上缩,逃开这可怕的疼爱。

但他的身体整个被拢在男人身下,仿佛一切都被控制住,根本无从挣扎,似乎除了认命,无路可走。

夏知哭着说:“好疼,好疼,老公不要欺负我……”

顾斯闲低声说,“不是欺负呢,是惩罚……罚你逃跑哦。”

他重重的冲撞,性感的喘息着,感受着粗大在嫩穴里来回冲刺,被花腔吮吸的爽快他爽的头皮发麻,嗓音都暗哑,“罚你不听话。”

“宝宝不要总是扭屁股逃跑,老公会生气的要乖乖的受罚才能快点结束哦,不动的话,老公可以轻一点。”

于是少年啜泣着,不敢再扭腰,生生受着那鞭笞般的痛苦和快乐,几乎死过去。

他委屈又难受的想,老公骗人,根本没有轻一点,好像还更重了!

“宝宝乖,老公就疼你。”

少年浑浑噩噩的,被浓郁的沉梦香蛊惑了灵魂,已经迷失自我,只想更贴近男人一些,祈求一些温柔疼爱。

顾斯闲忍了太久了。

从夏知醒来开始,顾斯闲就在忍耐。

现在开了闸,自然不是少年几句求饶,就能放过的。

他贴着夏知的耳朵,轻柔的,催眠似的。

“宝宝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对吗。”

说完,重重的撞了一下。

少年眼瞳放空,尖叫着:“对的!”